林陽見這兩位長老面‘色’有些不對勁,好像很是籌措不安,好奇的問道:“二位長老,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焦長老苦笑道:“被公子看出來了,那也就沒什麼隱瞞的了,在柳家只要是家主一盤賬,也就是家主暴怒的時候,這個時候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別去見他,誰要是這個時候去見家主,少不了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頓。”
“盤賬和暴怒有什麼關係。”林陽不明白的問道。
孟長老接過話茬道:“林公子有所不知,家主平時很吝嗇……哦……不對,是很節儉,看不得別人有半點的‘浪’費,可是柳家家大業大,每日進賬雖然不少,但是出去的也不少,這其中少不得會有些對不上賬的款項,還有些多開銷的地方,所以嘛……所以嘛……”
“好了,孟長老我瞭解了,你老不用再說了。”
林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神劍宗的宗主要喊柳家的家主叫摳‘門’了,這往好裡說叫勤儉持家‘精’打細算,這往壞裡說就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柳家家主還是這麼一個人。
“孟長老,既然柳前輩現在不宜相見,那咱們改日再見不就成了。”
孟長老苦笑著搖頭道:“林公子,現在咱們既然已經來了,又有這麼多人見到,如果今天不見,那麼回頭只能被罵的更兇。”
林陽聳了聳肩道:“那既然這樣,啥也別說了,走吧。”
焦長老忽然道:“別急,就算去見,咱們也要換換裝才行。”
“換裝。”
林陽三人沒有明白焦長老這話的意思,疑‘惑’的看著他,不過孟長老明白了過來,對著自己的老夥計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你老傢伙腦袋好使,對,咱們換換裝才行。”
剛才被叫住的那位下人,見自家的兩位長老都是一臉賤笑的看著自己,登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諾諾的道:“二位長老,要是沒有別的事,那……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別急……別急……你且隨我來,一會有你的好處。”
這二位長老一臉壞笑的拉著這位心中怯怯的下人,向一處僻靜的地方走去了。
林陽三人對望一樣,也急忙跟了過去,想要看看這二位想要幹什麼,莫不是這二位是老玻璃,突然對這位下人來了興趣了吧。
等眾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但見那二位一臉賤笑的長老大人突然對著這位彷徨無依的下人,道:“今天算你好運氣,誰讓你碰上我們了,那就脫衣服吧。”
說話間,這兩位已經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哇靠,丫的,他們兩個還真是老玻璃,這是想幹什麼,難道想當眾展現一翻他們的雄風。”
林大公子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急忙對千雪和盈淡如道:“趕快背過身去,千萬別看。”
千雪和盈淡如也以為他們兩個‘欲’行下流之事,氣得怒目圓瞪,俏臉通紅,平常他們兩個還道貌岸然,原來是這樣齷蹉的人,這才一到家,就耐不住‘性’子,暴‘露’出原形了。
兩‘女’暗暗發誓,只要他們敢做出什麼下流齷蹉之舉,就算這裡是柳家,也絕對不能不管。
他們三位驚訝的氣惱,而那位下人則更是嚇的夠嗆,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臉‘色’慘白的一下就跪倒在地,痛哭道:“二位長老,小的雖然上柳家為奴,可是小的不賣身啊,小的上有老母,就盼著我給她老人家娶回去一個兒媳‘婦’,長老啊,士可殺不可辱,小的今天就算命喪於此,也絕對要把清白之身留給未來的媳‘婦’。”
別看這下人顫顫驚驚,眼眸含淚,但是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大有雖死但此志不移的氣概,讓人眼前一亮。
林陽雖然覺著一個大男人要把清白之身留給未來的媳‘婦’,這話很是彆扭,但仍被他的氣概所感,大喝一聲:“說得好。”
然後急忙上前,道:“二位長老雖然你們的‘性’、趣很……哦,很廣泛,但是你們看這位如此年輕,還沒有找到媳‘婦’,你們就算給我一個面子,把他的清白之身留下怎麼樣。”
那下人一臉感動的看著林陽,心嘆自己今天看樣子能夠免除被辱的下場了。
“咦,林公子你在說什麼,什麼清白之身,還有剛才這小子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讓他脫衣服,關找媳‘婦’什麼事。”
二位長老很是詫異的看著林陽,有些發懵。
林陽還當著二位很是相中眼前這位下人,再看看這位下人的模樣,也算是眉清目秀,面板嘛,也還白淨,心說,怪不得這二位老玻璃就認準他了,這還真是一個褻玩的好物件,不過自己的話已經說了,總不能看著他就這樣被這兩個老玻璃**吧。
思慮再三,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隻看家護院的黑狗,‘毛’‘色’發亮,腦中一亮,急忙道:“二位長老要是真的浴火難平,那隻狗我看不錯,二位長老倒是可以將就將就,今日暫且放過這個下人,等回頭,小子一定給二位找一個好去處,那裡多是一些好姿‘色’的美男,絕對能讓二位滿意,如果二位長老覺著一隻狗不夠,嘯天狼正好也在這裡,兩隻我相信總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