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知道自己的這位大徒弟平時不苟言笑,嚴肅的很,現在能被‘逼’得滿臉漲紅,那說不得真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被琅軒發現了。
可是從剛才的對話中,貌似就是內衣的事情,這男人的內衣又能出多大的事,瞪眼看著琅軒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大師兄如此生氣,還不給我如實招來。”
琅軒委屈的道:“師父啊,徒兒能做什麼,不就是按照您老人家的命令去洗衣服嘛。”
“洗衣服,那你把你大師兄的衣服拿出來我看看。”風揚沉聲道。
“師……師父……我……我看這還是不需要了吧。”舒剛不知道為什麼,急聲想要阻止。
不過現在風揚正憋著一肚子氣,哪裡肯就這麼輕易的算完,大聲道:“不用說,如果是琅軒做的不對,為師給你做主,身為你們的師父,做事一定要公平,有功必獎,有過必罰。”
舒剛張了張嘴,可是一看到師父如此維護自己,自己要是再多說什麼廢話,估計定會惹的他老人家不高興,當下只能狠瞪了琅軒一眼,像是一個小媳‘婦’樣,低頭不敢看人。
先不說他,其餘的眾師兄弟們,除了老五,全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憋的臉‘色’如同猴屁股。
“這些小子到底在‘弄’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夏長老也是一腦袋的問號。
“師父您真的要看。”琅軒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大師兄道。
風揚不耐煩道:“這麼多的廢話幹什麼,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
“那好吧。”
但見琅軒慢慢的從懷中‘抽’出一件很是喜慶的紅布,但見上面還有鴛鴦戲水的圖案……
“這是何物,怎麼像是娶親用的紅蓋頭。”風揚有些詫異的問道。
琅軒道:“師父這件物事雖然像紅蓋頭,可它並不是紅蓋頭,這……這是一件‘褲’衩。”
“‘褲’……‘褲’衩。”風揚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活了這麼大的年紀,還從沒有見過鴛鴦戲水的紅‘褲’衩,這是鬧的哪出。
其餘眾師兄弟再也忍耐不住了,全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前倨後恭的直不起腰,都快笑栽那兒了。
舒剛更是羞的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不見人。
而那位五師兄則是先楞了一下,想了一想,也‘露’出了笑意。
琅軒忍著笑,心說既然都到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接著又‘抽’出一件紅‘色’的大‘褲’衩,道:“師父,這裡還有一件,都是大師兄之物,徒兒……徒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哪裡知道大師兄有這種愛好。”
這件‘褲’衩和剛才的那件鴛鴦戲水的‘褲’衩顏‘色’雖然一樣,但是圖案並不相同,上面好像用黃線繡了幾個字……
風揚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開口道:“琅軒你把這件‘褲’衩撐起來,我看看繡的都是什麼字。”
琅軒謹遵師命,雙手一張便把這件鮮‘豔’的紅‘褲’衩撐了起來,但見‘褲’衩的正面,也就是要害地方繡著兩個黃字寫著‘老婆’。
“老婆。”風揚嘴角‘抽’‘抽’,差點沒有笑出來,急忙忍住,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那位大徒弟,心說,你這小子怎麼把老婆二字寫在那裡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琅軒這個時候又喊道:“師父,這‘褲’衩的後面還有幾個自己,您老要不要看看。”
任何人都有好奇心,風揚這位絕頂的強者自然也不例外,點了點頭,示意琅軒將‘褲’衩轉過來。
但見琅軒將‘褲’衩轉了過來,正對著老婆兩字的後面,也繡著三個字,而這三個字也很有個‘性’,赫然在目的寫著‘在那裡’。
前面要害寫著‘老婆’兩字,後面‘花’朵的地方寫著‘在那裡’三字,合起來正好是‘老婆在那裡’。
饒是風揚和夏長老沉著,但也忍不住的笑噴出來,這是搞的什麼啊,舒剛這小子是不是想老婆想瘋了,就算是想瘋了,也不能再那兒找老婆。
二老如此沉著的心‘性’都忍不住的笑噴了,就更別提其餘的師兄弟了,全都笑的驚天動地,眼淚飆飛。
舒剛老臉通紅,就差舉掌自盡了。
“咳咳。”還好風揚的定力夠,及時忍住了笑聲,看著一眾弟子,唬著一張老臉道:“不要笑了,要是被外人看到,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