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很是感動的道:“這次要不是琅軒兄弟幫著一同對抗白雲流海和夜王城,小子也不可能站在宗主的面前……”
“等等,你說琅軒幫著你去對抗白雲流海和夜王城。
風揚及時打斷,面‘露’驚容的看著林陽,而夏長老也是同樣的震驚。
林陽忙道:“是啊,這次白雲流海派出了護教左使鄭峰等人,夜王城也是十二蝶衛全部出動,在危難時刻,琅軒兄弟劍膽俠心,古道熱腸,助小子脫離危難,所以小子便和琅軒兄弟斬‘雞’頭、燒黃紙,焚香上蒼結為了兄弟。”
風揚和夏長老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心中直罵琅軒是個笨蛋,讓你去監視林陽,你小子只管監視就成了,誰讓你去得罪白雲流海和夜王城的人了,這不是找事嘛。
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覺著無緣無故就給宗‘門’招來了兩個強敵,只洗五年的衣服實在太輕饒他了,最起碼要洗一輩子。
兩人只覺著腦仁疼,當然他們並不是害怕白雲流海和夜王城,他們氣的是本來可以置身事外,可琅軒非要戳這種事,這不是閒的dan疼嘛。
風揚抑制住怒氣,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平淡:“那林小友,白雲流海和夜王城的人最後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傷亡。”
他心說,只要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傷亡,以自己神劍宗的威風,晾這兩方勢力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找事,那麼說來,事情還有可為。
“呃,這個麼夜王城的十二蝶衛都沒受什麼傷,不過……”林陽有些為難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風揚心中一鬆,夜王城的人沒有受傷那就好,臉上出現了一抹喜‘色’接著問道:“林小友,那白雲流海的人怎麼樣。”
林陽偷看了他一眼,接著道:“至於白雲流海的人,倒是沒有人受傷,不過他們都死了。”
本來風揚和夏長老聽到前面還心中大喜,不過等聽完整話後,就立即喜不出來了,沒受傷,都死了,人都死完了,這還叫沒受傷。
風揚眼神一閃,恨不得把林陽也發配出去洗衣服,強忍著道:“林小友說說看,鄭峰這一個護教左使是怎麼死的。”
當初風沙谷那一戰,所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除了林家還有柳家之外還有夜王城方面應該也已經知道了,畢竟十二蝶衛不會為了這種事隱瞞夜王。
還有白雲流海的人也得到了訊息,知道鄭峰等人全軍覆滅。
不過這件事太過讓人驚駭,再加上湯谷祭即將開始,林家和柳家的人為了穩妥,當然不會隨便透‘露’出去,至於白雲流海,就算已經知道了,但如此折損威風顏面的事情,當然也不會主動說出去,哪有被人打了一耳光,還咋胡著滿世界給別人說,自己捱打的道理。
夜王城這方面也沒有透‘露’出來,想來那邊的夜王已經知道神劍宗和柳家同時相助林家,這對夜王來說就不得不考慮後果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邊也一定正憋著勁使壞,也想要一雪前恥。
神劍宗之所以沒有聽到風聲,是因為琅軒沒有及時的回報,再加上他們本意只是讓琅軒監視天陽島這邊的動向,只想知道其中的資訊,並沒有打算摻乎進去,沒有多派人手,這才會到現在才知道鄭峰等人一驚全軍覆沒了。
其實當初說起來,鄭峰之死,琅軒並沒有出現,所以對神劍宗的人來說還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不過琅軒因為擅自結成了同盟,雖然有林陽答應的功法,但心中也是有些怯怯,生怕回去後宗‘門’再反悔,所以還不如讓事情既成事實。
琅軒可是把林陽當成了大哥,現在已經不是先前被威脅的事情了,而是真心想著幫林陽一把,同時也對林陽說的事信心十足,不管如何,最後神劍宗都不會吃虧,這對宗‘門’也是有好處的。
林陽現在把白雲流海鄭峰的事也拉在了琅軒身上,本來就是他們商量好的說辭。
風揚心中氣惱,但是還是自重身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身旁的夏長老問道:“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理。”
夏長老苦笑的搖了搖頭道:“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有些麻煩,不過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那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暫時還是先看看白雲流海那邊的動靜再說。”
風揚心想也只能先這樣了,他倒是不懷疑鄭峰等人的死,眼前先不說林陽,但就盈淡如和那個嬌俏的‘女’子,實力就高自己愛徒一籌,還有柳家幫助,別說一個白雲流海的護教左使了,就算再來一個護教右使也少不了落敗的下場,至於嘯天狼,則被無視掉了。
就在風揚兩人思慮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焦、孟二位長老同時開口道:“啟稟風揚宗主,這次我等前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宗主相商。”
“哦,焦長老、孟長老有話但請說來,這裡都不是外人。”風揚看他們二位如此鄭重,心中一奇,不知道他們要和自己商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