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兒子墨淵已經長大成人,在雁州一呼百應。太后想動她,也得掂量掂量九皇子的份量。”
“可陛下當初把九皇子趕到雁州去,這不就是失寵了嗎?太后如何會忌憚失寵的皇子?”
世人都是如此想法。
可嚴時月不這麼認為。
“聖心難測,咱們這位皇帝陛下文韜武略,善用帝王之術,有時候世人看到的,也只是他想讓人看到的罷了。”
明面上最不受寵的皇子,卻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封了王爵的皇子,還是五珠親王。
說不定…
嚴時月想到了什麼,眸光一沉:
“你一會兒從我私庫裡取十萬兩銀票,託人送進宮去給南瑾。她深居宮中,又被太后和皇后壓制,咱們自己家裡人不幫襯她,她的路勢必走得艱難。”
嚴時月不希望陸南瑾步姐姐的後塵。
能幫的,她一定全力去幫。
範嬤嬤面色凝重:“奴婢馬上去辦。需要和貴妃娘娘交代什麼嗎?”
“不需要。南瑾她蕙質蘭心,當知道如何自處。”
八月二十五。
明兒個陸家就要去顧家提親下聘。
府上下人們籌備婚事忙得飛起。
陸瀾也幫不上忙,窩在書房裡研究魯班機關鎖。
別看這玩意兒也就巴掌大小,可上面的奇門異數變化多端,縱使他心思靈巧也毫無頭緒。
而且裡面還有奇怪的蟲子叫聲。
“真夠邪門的,暗渠,改天抽空去轉悠一圈,說不定有人能解開此物。”
忠伯快步跑到水雲間的書房:
“世子爺,吳掌櫃回來了。”
吳九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