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過來看她?
聽到電話裡容徹這麼說的時候傅韻如真的是心如刀絞,她受了傷,這麼多天了,他居然都沒有來看過一眼。
容徹,難道我現在在你心裡就是如此的不重要嗎?
雖然她自己也清楚容徹沒有喜歡過她,但她知道容徹卻還是很在乎她的,他們兩個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從小他就會護著她,有誰欺負她他也會馬上給她出頭。
為什麼這次卻連見她都不想見她呢?
因為她消失的兩年,容徹變了,還是隻是單純的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叫林紫衫的女人?
傅韻如是住在南宮墨的醫院裡,自然條件是各種好,她的身體也恢復的很快,因為老爺子身體不好,不可能天天過來陪她,而容夫人當然是要照顧老爺子為主。
這天病房裡就她自己,所以她腦子裡一直在胡思亂想,直到一聲推門聲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她莫名興奮起來,難道是容徹來了?
“阿徹。”傅韻如很清脆的叫了一聲,可看到來的人後她的表情很快的暗淡了下來,輕輕地喚道:“哥。”
因為傅家破產之後傅韻如就一直被收養在南宮家,所以傅韻如也習慣了叫南宮墨哥哥。
看到她失落的表情南宮墨的心也是不舒服,他很勉強的一笑,然後走進了病房,還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問:“現在感受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了,哥,醫院的護士和醫生都非常好,對我也很照顧。”這是南宮墨的醫院,自然是的。
南宮墨點點頭,然後在她的病床邊坐了下來,這幾天沉澱過去傅韻如還沒有死的那種興奮後他慢慢的恢復了理智。
“韻如,告訴我,兩年前都發生了什麼?”南宮墨這句話問的完全就是一個大哥哥的口氣。
傅韻如垂眸,有些呢喃的說道:“阿徹當場拒絕我,不願意跟我訂婚,我……我受不了,就一時衝動去想尋了短見,也是我命大,被出海的老船長給救了,才撿回了一條命。”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這兩年你去了哪兒?”現在南宮墨的口氣有些生硬,這種生硬讓傅韻如有了些許心慌。
“我……我沒有臉回來,所以……”
“那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回來?只是偶然?”南宮墨接著問。
這一問讓傅韻如好心虛,她有些慌的看著南宮墨,問:“哥,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也不想讓我回來嗎?難道你也覺得我還是死了好,對嗎?”
“你知道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南宮墨解釋,“你知道我比誰都不願意相信你已經死了。”
對這句話傅韻如深信不疑,南宮墨對她的感情他是很清楚,雖然南宮墨沒有跟她明說過,但她能感覺得到。
“韻如,你還活著這是天大的好事,我很開心,開心的都要發瘋,但是這種開心裡卻又帶著擔心,你懂我的意思嗎?”
“什麼意思?”傅韻如不懂,是真的不懂。
看她依舊如此茫然的樣子南宮墨沉了口氣,有些話他真的不想直接說出來,但是沒辦法,為她好他必須要說。
“我們四個去試禮服的那個晚上看到的人是不是你?”南宮墨問。
這個問題把傅韻如給問住了,要怎麼回答呢?
其實她回不回答答案都已經很明顯,南宮墨又接著說道:“是你對吧?既然是你,你已經早回來了,為什麼不直接出現?為什麼要這樣故弄玄虛,你是想證明什麼?”
“不,哥,我沒有想證明什麼,我只是忍不住想見你們,卻又看到會讓你們看到我,我……我好糾結,也好矛盾,你相信我,哥,我不會故意的。”
“韻如,我是你哥哥,有些話我就跟你直說了。”這些話南宮墨本來不想說但看傅韻如這樣他就不得不說了,“韻如,我知道你對容徹的感情一點都沒有變,但你要知道容徹心裡壓根就沒有你,你想爭取,你想把他追過來我沒有意見,我也無權干涉,但你的方法不對,這種方法我不知道是你精心設計出來的還只是一時衝動,但我希望是後者,要不然……”
後面的話南宮墨沒有再說下去,他也不願意去相信,之前那樣文文弱弱,那樣溫和的傅韻如會變得如此的腹黑,那太可怕了,那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