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兒現在可都六個多月了,你再不那啥也得給我忍住!”
起初,左文康沒聽明白羅氏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在對方擠眉弄眼一陣暗示後,才知道讓他忍的是啥。
他的臉,一瞬間紅得能滴血。
真真是,冤枉死他了!
他現在和娘子的親密關係,僅限於拉了一次手而已。
再說了,肥仔還睡在兩人中間呢。
他娘可真敢想!
她不提這個還罷了。
在原身的記憶中,夫妻兩人倫敦的片段真不老少。
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在身旁,他一點想法都沒有自然是不可能的。
越不想去想,越止不住。
然後,然後,大清早他就流鼻血了。
看到娘子投過來那打趣的目光,左文康都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
嚶嚶嚶,丟臉丟大發了!
羅氏見兒子的窘態,趕緊幫他捏鼻子止血。
心裡越發肯定了之前的猜測。
暗搓搓的打算,今後夜宿驛站要是官差們允許,一定要把兒媳婦放在自己一屋。
如今,兒媳婦就是全家的頂樑柱,她們離不得她呀!
狼襲加上那天和金礦村民發生的對戰,流放隊伍的男人和官差們受傷的超過了半數。
在潼關城停留的這幾日,古城中唯一的醫館生意因著他們的到來,肉眼可見的興隆。
尤其是治療外傷的金瘡藥,有條件的都要帶上好幾瓶備用。
左馳瑕是那個沒條件的。
他的胳膊也被村民的刀拉了一個大口子。
他還清楚的記得,師孃那日是如何給被狼咬了的師父止血的,當即就讓佘氏給他用師孃送來的鹽水沖洗傷口。
再然後,就將大半水囊裡的水喝了個精光。
之後的幾日。
肥仔給他送來的水,他都比往常喝得多。
至今才過去了六日。
比起那些官差們用了金瘡藥,還紅腫甚至化膿了的傷口。
他胳膊上的大口子,已經乾涸並順利結痂。
母子兩人心照不宣的把甘明蘭親手兌的淡鹽水,奉為了神藥。
身體有任何不適,就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