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的!誰讓你燒了我的錢,又不準陸天維跟我玩!”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既然已經入了景家,這點革命氣節她還是有滴!
“你那是讓陸天維跟你玩的嗎?你自己拍著月匈脯問問良心,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想好了把那倒黴催的孩兒拉坑裡當墊腳石?”
被戳中心事,紀茶之一下子老實下來。
景丞丞這麼一說,她竟還覺得有些對不起陸天維。
“好好兒消停幾天,讓我喘口氣兒成不?”
他將那塊玉墜重新掛上她脖子,末了還在她胸前拍了拍,貼著她的耳 垂咬了咬:“這事兒若是擱在一年後,我能草死你。”
明明是這樣無耳止的話,可是聽到她耳朵裡卻莫名其妙成了誘 惑,腦子裡一下子又躥入早上那令人面 紅耳赤的一幕,抓過他的手,像是報復似的狠狠咬了一口。
手背上,赫然一個鮮明的小牙印。
“我才不會跟你做這種事!去找你的米娜飯娜吧!這種不要臉的肉谷欠遊戲恕我不能奉陪!”
這惱羞成怒的小模樣,簡直沒有更誘 人的了。
她越是這樣,景丞丞就越想逗她,“今兒早晨是哪個小東西在要的時候不停喊我的名字?小茶茶,你敢說你沒拿我當成姓幻想的物件?”
低沉的嗓音,啞得勾 人。
轟的一聲!
天崩地裂!
紀茶之如同遭了雷劈一般怔在那兒,錯愕的看著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羞憤將那張可人的小臉染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他居然知道!
原來他全知道!
“別否認茶茶,你心裡是有我的對嗎?所以才會在那種時候失聲喊出我的名字?讓我來猜猜,我們家茶茶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英俊倜儻的爸爸呢……”
他越是靠的近,混合在沉水香裡的誘 惑勁兒就更濃切,紀茶之慌亂之下一把將他推開,“早上的事情是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就知道就知道!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景丞丞曼斯條理的又給自己斟了杯茶,笑凝著她,似乎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拿不要臉當情 趣,變 態!
紀茶之憤憤抓起桌上的手機氣急敗壞的朝門口走去,腳步呼呼飛快,眼眶憋得通紅。
饒是再想沉住氣,一想到有這麼個髒東西在她尚未被人開墾過的身體裡帶來一波波浪朝,她就想要抓狂!
一面氣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一面恨景丞丞這般肆意踐踏他人的尊嚴。
高高在上又如何?難不成別的人在他面前就得活得像只低賤的螻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