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滴答滴答走過,香草的父親回來了,一個面相上看就很純厚的老男人,在妻子服侍下,坐在了餐桌上。
花子並不像以前一樣吃完飯繼續留下來,玩耍一會,而是很快離去。
留下香草心頭久久揮不去陰影。
一個白衣女人停留在腦海,跟隨者進入夢裡。
第二天早晨起來,香草還有些心神恍惚,夢裡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被一個男人狠心推進了水井,還有大海里波濤洶湧,纏繞無數呼救的人群……
“你今天精神很不好,”張小凡接到香草,就向自己準備的蜜巢開去。
聖誕節,按理說張小凡應該陪著香草去逛逛街,但是昨日淺川突然身體來親戚造訪,童心發作的淺川又捉弄了一番張小凡,弄得不上不下,一上午都很惱火。
好不容易等到送走最後一個客戶,就急急忙忙來接香草來了。
香草失神一會,等轎車停下來,才回過神,下車挽著張小凡胳膊進入房間。
“今天不工作了嗎?”香草被張小凡直接扔到了床上。
“今天聖誕節,休息一天,”張小凡不客氣的堵住香草繼續發問。
兩人認識已經半個月了,很多事情都很默契。
但是今天,張小凡卻感到特別彆扭。
“香草,你怎麼了?”
“對不起哥哥,我身體不舒服,”香草的禮貌讓張小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香草平日臉蛋紅潤迷人,今天多少有些蒼白,自己竟然沒注意,還以為是凍得。
張小凡輕輕摟著香草,說了一會甜言蜜語,身體有病早說嘛,不就是一顆丹藥的問題嗎?也不穿衣服,出了臥室,兌換一顆小還丹,回來給香草服下。
“你身體好些嗎?”張小凡摸著香草後背,給她慢慢消化丹藥藥力。
“身體暖和多了,”香草努力讓自己笑笑。
但是張小凡已經敏感地感到不對勁,緊逼催問下,香草才慢慢說出了事情經過。
“哥哥,你這個錄影帶的故事嗎?”
張小凡點點頭,暗歎一聲,沒想到香草這個萌妹子還是沒有逃離錄影帶的糾纏,不過因為自己存在結局多少會有所不同吧。
香草蜷縮了一下身體,服過了丹藥,藥力發作,有些熱流在體內轉動,不好意思給自己撓癢癢,只好使勁蜷縮身體,把一部分後背貼近冰涼的床沿,讓自己舒服一些。
“花子是你的朋友?”
“恩,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香草肯定的點點頭,小拳頭也握了起來。
張小凡颳了一下細膩的臉蛋,一個是救,兩個也是救,想好了,這才說道:“明天我接你的時候,把你朋友也叫上。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看一看能不能把詛咒祛除掉。”
“謝謝你,哥哥,”香草雖然將信將疑,但是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還是同意按照哥哥的安排。
仔細又回憶了一下劇情,張小凡確認自己想不起更多的細節,才只好準備用自己方法準備驅除詛咒。
詛咒也是一種願力,與祝福、祈禱不同,它是一種怨毒的願力。看到第二部《午夜兇鈴》,一開篇,警察就介紹說道,貞子在水井底下生活了三十年,本身就具有強大念力的貞子,在黑暗的深井中,每天每日都是在詛咒這個世界。
可以說,一旦水井被開啟,裡面的詛咒念力跑出來,這個世界恐怕都不安全了。如果不是主線任務強制性,詛咒死掉一百人,卷軸世界結束,張小凡怎麼都會召集一大批的高僧為貞子做法超度。
現在張小凡只想慢慢度過這個卷軸世界,一百個受詛咒死亡,說不定會很快。
進入卷軸世界當天,就死了三個,半個月前又死了三個,如今如果沒有自己,恐怕七天後香草和花子兩個女生也會死去。
伊豆公園成立這麼長時間,那個旅館開業也有不少時日了,而香草學院能夠把留言傳的沸沸揚揚,恐怕死掉的人不是一個兩個了。
淺川的外甥女被朋友的男友帶去伊豆玩耍,恐怕也是早就計算好的,要不然哪裡都不去,偏偏去了伊豆,還住在了那家旅館,最重要的是三人竟然一起看了詛咒錄影帶。
不過這些和自己沒關係,和自己有關係的淺川、陽一沒問題,而現在香草可能要出事了,就看自己和貞子鬥法,誰更勝一籌。
張小凡送香草回家,回家的路上,握緊了拳頭:“死別人,我無所謂,但是死的是自己身邊的人,就不可以。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女人,實在不行,就帶著淺川、陽一、香草去國外,就不信貞子還能把詛咒隔洋過海,帶到歐美去。當然,中國是不能去的,萬一貞子真有能力隔洋過海,自己豈不是害了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