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貓兒不偷腥,除非是沒機會。
和淺川在一起三個多月來,每天都活在忙碌之中。
不過卷軸世界主線任務因為很多時候都取消了任務時間,張小凡又有長生不老的能力,自然不會匆匆忙忙的離開卷軸世界。
就算不為了享受,多一點修煉時間也是好的。
每天的點頭哈腰成為了習慣後,張小凡已經慢慢適應,帶著笑容接待每一個前來諮詢的客戶。
在日本開設一家相師館,生意真的很不錯,比淺川的工資高了很多。也因為這個生意接觸了很多家庭的隱私,在或多或少中,對橫濱市的瞭解越來越深,對島國的國情也愈加了解精深。
聖誕節前夕,張小凡給淺川、陽一都準備了一份聖誕禮物,分別是一輛新豐田和一款全新任天堂遊戲機。
而給香草的禮物則是一款新手機和一件漂亮的和服。
穿上再脫下,雖然很麻煩,但是在張小凡讚許的眼神中,香草還是為他做了,結果就是回家時間比預約時間玩了一個多小時。
“謝謝哥哥送我回家,”香草不因為兩人關係而放棄日本特有的禮貌,昏暗的燈光下,還穿著一身格子學生裙,下面白色的褲襪並不能阻擋寒冷的襲擊。
張小凡擺擺手,立刻離開了。
目送轎車開走,香草才慢慢開啟自己家門。
香草的父親是一家公司職員,性格老實本分,所以一直沒有升職。而香草的母親也像大部分的日本女人一樣,結婚後一隻做家庭主婦。
一家的生活都靠香草的父親工資維持,所以香草上了初中後,就開始大一些零碎工,掙零花錢。後來在同學的指導下,慢慢走進援/交的圈子。
如果沒有張小凡涉及卷軸世界,香草的命運早就被註定。那就是成為報紙編輯岡崎的犧牲品,為了區區一兩萬日元就冒著生命危險,去接觸詛咒錄影帶。
而如今張小凡幫助下,香草已經不需要找其他來錢方式,甚至在張小凡的指引下,還嘗試學習投資股市。雖然錢是張小凡出的本錢,但是每天多少都有幾十萬的紅利,自己也能分到十萬左右勞務費。
勞務費是炒股,還是陪張小凡睡覺,對於香草來說,無所謂了。
“香草,你怎麼才回來,花子等你很長時間了,”香草的母親三十多歲,如果精心打扮還是風韻猶存的尤物,可惜過多的家庭勞作,讓她臉上過早的出現了皺紋。
香草一見到母親彎腰給自己拿揹包,趕忙道謝:“媽媽辛苦了,這是我今天掙得工資。”說吧,拿出了五萬日元,遞給了母親。
香草媽媽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沒張口,長嘆一聲,轉身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今天是平安夜,如果沒有外人,節省一些沒關係,但今天香草的好朋友花子來家裡做客,還是豐盛一些,女兒面子上也好看。
香草到了閣樓上,自己的閨蜜花子很不雅觀的張開兩條腿,正玩著哥哥給自己新買的遊戲機。
“回來了,等我一會,”花子沒回頭,不雅觀的姿勢也沒調整,嘴裡呀呀的亂叫,打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第四關口,這一次一定要過去,最後的BOSS……
“又輸了,”花子懊惱的把遊戲把子扔到榻榻米上,看到香草文靜的坐著,不由得嘿嘿怪笑,四肢著地爬過去,伸手猛地朝香草裙底抹去。
“呀……不要啊,”香草長相清純漂亮,但是家境一般,所以上學時一直本分的很,交往的朋友很少。
唯一一個死黨兼閨蜜也就是花子了。
花子長得也比較漂亮,不過性格開放很多,這個開放適應於很多場合,比如在十三歲就和自己的第三個男朋友去過情人旅館;比如說,十六歲嘗試和老師做過;再比如說,在班級裡,是第一個外出援/交的……
和這樣的朋友在一起,香草就算再保守,也很難堅持自己的底線,因為她不懂得拒絕別人,尤其是自己的朋友。
兩人玩玩鬧鬧,最終以一個長吻結束。
“那個錄影帶我帶來了,一起看吧,”花子從自己揹包裡掏出了一盒錄影帶,上面英文寫著‘copy’。
“花子,這個東西很怪的,”香草想要拒絕,但是卻繞不過好朋友的堅持。
很詭異的畫面,看上去情景是幾十年前的畫面,有一個和服女子出現,鏡子出現了晃動……一個很古怪的井……一個長髮女子被一個男人推倒在井裡……
“叮叮叮……”
張小凡給香草買的手機響了。
“呀……”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想起傳說中的怪異,兩個女孩都不敢去接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就消停了。兩個女孩臉上都出現一層細汗,一種怪異氣氛籠罩在小小的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