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地一番話,足以讓愛曳感到,特別那深情的一句,“待你歸來”,讓她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她一下子抱住他,讓暖暖地體溫傳遞愛意,良久,才放開手,依依惜別。
所以,出關後的愛曳,尋找宋安嶽的心思佔據了八成,剩下的兩成,是由愛曳他們帶動,才想到同薊洛一道,也能更快找到宋安嶽。
“容易張,你乾的好事,別說我們原諒不原諒你?人家初洱的宋哥哥原不原諒,才是關鍵。”
一旁的愛曳早就看出了端倪,忍不住調侃道。
“切!”容易張笑著翻了個白眼。
而此時,越來越多的低等魔族,穿過虛弱的胎膜,中天教要面對七大宗的同時,還在時時提防,那些突然躥出來撿漏的魔族。
戰爭局勢變得更加複雜化,微妙化。
而中天教內部,也產生了許多不同的聲音。
看到魔族已經入侵,有一部分弟子認為,破到七大宗的禁靈陣法,鞏固胎膜的想法已經過時,已經沒有必要,和看不到希望了。
他們自動脫離中天教,想盡情享受最後的時光。
而還有部分弟子認為,當前他們應當聯和七大宗,共同抵禦魔族的入侵,而不是內耗反倒是給魔族可乘之機。
可此時,坐在一座山頭上,有一個黑白相間的人影,摘下一朵野花,慢慢扯掉鮮紅的花瓣,嘴裡叨唸著:“薊洛,薊洛洛,嘻嘻哈,薊落落……”
他將野花扯得只剩下花骨,一下子扔出去,而此時,整個靈墟界,傳來一個令七大宗高層都為之動容的訊息。
薊洛成就仙骨期了!
薊洛聯合魔修黎藩,斬殺了景洪門的廖長老,也就是景洪門掌教之子!
嗚呼,此訊息,如同驚天龍捲風,很快便席捲到靈墟界各處。
“教主,他,他為了對付七大宗,真的聯合了魔修?”
中天教一位新弟子慼慼然。
“放你娘狗屁,別聽些風言風語,教主豈會和魔修同流合汙,別訛傳,擾亂教心,小心我把你腦袋瓜擰下來!”
容易張大步走到他跟前,捲起袖子,厲聲喝道。
在他的心裡,薊洛絕不會和什麼魔修一道,就算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依然是薊洛,而不是魔修薊洛。
何況,能把刀放在他脖子上,靈墟界已經很少人能辦到了。
“怎麼回事?
他竟然聯合了魔修,真是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鍾靈宗開雲峰大殿上,太嗣真是大發雷霆,指著胖子的鼻子罵道。
他又覺得有失風範,吹鼻子瞪眼坐回椅子上,“你……啊,太不成體統,從今兒起,親自找到他,若不能徹底解決這個毒瘤,我看你,也不必回來了!”
胖嶺主眼珠子一呆,想說的話卡在喉嚨,又艱難地嚥下去。
這話,雖說在氣頭上,但無疑,是最後的通緝。
薊洛,本來一個螻蟻一個的外界弟子,竟然累自己要被趕出鍾靈宗。
我千年仙骨期修為,七大宗一嶺主,這一切,要因你這個混小子毀於一旦?
胖子低頭退出去,手掌的肉團都抓出一把汗。
代價,他已經在所不惜。
既然你薊洛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