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喊退兩人,又提醒了典韋,對於親衛軍,有什麼要求,要及時和王越提。
呂布一個人,諾大的幷州,管不了那麼多,無法做到面面俱到。
典韋點頭離開。
書房又安靜下來,呂布莫名想起那個文士打扮的年輕人。
“也是一個病秧子。”
搖搖頭,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外。
他終於知道武侯是怎麼累死的了。
……
州牧府裡,多了嚴氏跟呂玲綺,氣氛活躍了不少。
尤其是囡兒,一放學就跟在呂玲綺背後,充當小小跟屁蟲。
李青兒和曲飛住在學宮,很少回來,李季被呂布調到雁門郡去主持水利灌溉了。
張遼在上郡和朔方郡之間打秋風,把幷州狼騎損失的那一部分,重新補充起來,偶爾去騷擾一下鮮卑人,給新騎兵練練膽氣。
高順責任重了,不僅負責自己的陷陣營,還時不時被王越拉到榆次縣,指點指點一下親衛軍的協同作戰能力。
甚至還要跑到雁門郡,幫太史慈訓練一部分新軍。
總之這個人大半時間都在去與回的路上。
就像後世那些不斷出差談業務的朋友,早上還在南方,晚上就到了北方。
武將之間,橫向對比,最輕鬆的是曹性跟典韋。
特別曹性,也就負責一下壺關縣的治安秩序,順帶上太行山訪問一下張黑臉,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令呂布羨慕。
一日,田豐帶著數人,找到了呂布。
衛覬,衛中,衛老爺子都在,還有一個陌生的臉龐。
“衛固,見過呂幷州。”
自稱衛固的人,給呂布行了禮。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想來也是河東郡那邊能夠話事的人了。
“歡迎。”
呂布說完之後,各人分賓主落座。
田豐說,原河東郡太守王邑,昨天已經正式進入長安任職,朝廷的詔令,也已經下達到冀州,讓袁譚奔赴河東郡,出任太守之職。
“你們河東衛家,什麼態度?”
呂布問到,事實上,大殿裡這幾個姓衛的人,已經囊括了幷州跟河東郡的所有衛氏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