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道跪在地上,他來到幷州以後,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請求呂布,教他本領攻打胡人,但事與願違。
而太史慈的到來,又讓他看到了希望,想要跟隨太史慈戍守邊疆,學習太史慈的本領,可惜被呂布以他身體原因拒絕了。
眼下聽說典韋跟呂布在壺關縣交手,步戰不相上下,衛仲道又打起了典韋的主意,呂布不在的時候,衛仲道打聽到典韋好酒。
於是隔三差五,邀請典韋到衛中的釀酒作坊喝酒。
一面培養感情,一面試探典韋的意思。
好不容易,等到典韋答應下來,又被大兄衛覬撞見,一頓怒罵。
衛仲道終於忍不住,把內心積壓了多年的怒氣,全部噴發出來。
“惡來。”
呂布問典韋,現在親衛軍還未成型,典韋處於空閒狀態,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賣個人情給河東衛家。
到時候入駐河東,沒準還能順暢一點。
況且典韋也是用戟的箇中高手。
“在。”
典韋拱手道。
呂布再徵求衛仲道的意思,跟典韋學習如何?
衛仲道從地上抬起頭,大喜,正求之不得。
生怕兩人後悔,立刻對典韋行了拜師大禮。
稱呼典韋為師傅。
“身子沒調養好之前,不可飲酒。”
呂布囑咐衛仲道。
“諾。”
如果不是為了和典韋培養感情,衛仲道也不想那樣做。
男人的感情,要想短時間內形成,要麼打出來,要麼喝出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這次典韋已經成為衛仲道師傅,不再需要那樣了。
當然典韋想要酒,他衛仲道也得無償提供。
“張機怎麼說你的病情?”
呂布問。
“還需調養一年,方可無大礙。”
一開始張機說三五年的時候,衛仲道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沒想到病情恢復得如此之快。
這也是衛仲道急於求典韋教授他武藝的一個原因。
“下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