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病痛 (第2/2頁)

大夏肅宗皇帝急欲樹立甘家忠君愛國為典範,以消除山東孔家投敵的不利影響。

未到已時皇后謝道清就在太監總管王春的陪同下,來到曹國公府代肅宗皇帝傳旨,敕封甘棠為武略郎。皇后謝道清自己賜下禮物九擔,宮裡其他皇妃也都託皇后送上禮物六擔三擔不等,一時間建康烏衣巷賢德坊甘家侯府前車水馬龍。

來往送禮之人,個個不是當朝顯貴家族,就是朝中三公九卿。軍中權貴將門述數到齊。

今日都中各大府第沒有一家遣管家之流持名帖送禮,多是各府世子,或家主自己親自登門。

在一院子衣著光鮮,大富大貴的貴人中,有一麻衣道袍老人算得上是一股清流。

但滿院貴人,卻無人敢輕視此人。

恰好張三丰張真人云游到此,受甘甫的邀請為長孫滿月賜福,念及和甘象升的師徒淵源,張三丰張真人才親自前來,給小公子賜福。

等皇后和宮裡的眾人相繼離開,這時侯府才是喧譁熱鬧的開始,續忠堂內,嶽甫夫婦和兄弟嶽觀親自陪同張三丰和幾位年長老公爵閒話。

“實在是怠慢了,張真人多多包涵!”

續忠堂內嶽甫滿面含笑,儒雅抱拳致歉道。

張三丰自幾十年前創立武當派以來,足跡遍佈大夏各個角落,甚至遠至大漠西域,以尋找道家正道,其以救黎民以水火為責,又不和任何權利場上牽扯。在朝在野都德高望重。

張三丰身份地位不同,坐於主賓之位,甘家老太君在下首相陪。甘甫兄弟幾人和一群老公爵分坐兩旁。

老夫人笑道:“張真人,你看是先進些齋飯還是先看看我那小孫兒?”

正在這時甘奉匆匆進來,向上首行了一禮道:“祖母,父親、母親,棠兒不知怎的發起了高燒,我以叫管家去請大夫來家看看,怕不好再帶出來和張真人和各位公爺長輩見面,請父親、母親大人定奪。”

上首張三丰張真人道:“不妨事,抱出來讓我看看。”

坐在側位的開國公曹磊笑道:“你看,這裡有個老神仙坐鎮,還去請那些庸醫做什麼?”

甘老夫人急急道:“還不把我那乖從孫抱來,讓張真人給看看!”

不一會,只見一宮裝麗人,懷抱嬰兒,在幾個丫鬟婆婆陪同下進入大廳,一個丫鬟把提著的嬰兒籃放在中間的紫檀條極上,宮裝麗人把嬰兒放入嬰兒藍後向眾人團團施禮。

張三丰站起身來,走到嬰兒旁邊,向籃內嬰兒看去。嬰兒因發著高燒,小臉通紅,清水一般的眼睛向張三丰看去。

甘家幾位老人關切的看著張真人的臉色,忽見張真人面色一變,伸出中指摸向嬰兒人中處鮮紅的胎記,然後又單指搭上脈搏一會,縮回手後,在大廳中來回踱步,面露沉思。

此時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大家目光都隨著張真人的身影忐忑不安。

大約小一炷香時間,張真人轉頭向嶽甫正色道:“葆真,請借步說話。”

兩人來到偏廳,張三丰向甘甫道:“葆真,小公子脈象平穩,不是有疾之狀。眉心正中紅色胎記,並不是普通胎記。如果我所料不差,小公子這是開了天眼,是福是禍,我也想不清楚。有記載以來,開了天眼之人歷史上連小公子在內總計只有三人,第一位是周文王時大將楊戩,第二位是秦漢時的楚霸王項羽,他們兩人中,楊戩分封為諸侯,福及幾十代子孫。而項羽則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小公子的高燒正是和這個有關。藥石對小公子無用,只能用冷水敷其天眼處。小公子現在心智腦力還沒長好,只有等到三歲,貧道才能試著幫其解困。能不能挺過這三年,全屏造化。”

歲月如梭,甘棠從出生起,就受盡困苦,一開始到沒什麼,可是到了能思維的時候。來著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資訊,不斷向湧入腦海。強大的資訊量,對於一個嬰兒來說,就像一條小河,突然有一黃河的水量衝入,不漫過堤壩是不可能的。所以甘棠就不斷的發著高燒。河水沖毀堤壩,甘棠這一輩子,就會變成傻子。

所以人們常說領先一步是天才,領先兩部就是神經病。

正值盛夏,甘府東廳“御賜輯忠堂”匾額前,各院主子都午睡,丫鬟婆子也都自然熄了聲響,只有幾個在院子裡粘知了的小丫鬟,幹完了手中的活計,歪倒在西廊下,打著瞌睡。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穿著銀色男童輕手輕腳地從房裡走了出來,站在東廊下,望著水中的白鵝發呆。

若是有丫鬟婆子們看到,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男童就是府里老太君的心肝寶貝兒,甘家長房長門獨子甘棠。這孩子剛剛滿六個月,一直病歪歪的躺在床上,突然間竟然能下地,跑到門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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