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便跟著那掌櫃的走了進去。
幾乎是完全沒有感受過的世界,那來到了又一個新世界所得到的感官上的不同讓夜陽的心情也有了些許變化。
就在他們踏入這一隱藏於焰域中的其中一個世界時,數個人影奪空而來。
不到一會兒便落在夜陽和那掌櫃面前,而那掌櫃則是於那將他們圍著聊十來個玄陽一二階的中年人對視了一番,閉目間點零頭。
只見一人迅速出手將那掌櫃的給一掌拍暈了過去,而後也往夜陽拍來。
將計就計,夜陽也是順勢便直朝那其中一饒懷裡落去,但還不待他觸碰到他人懷中便被一股力量托起而後往著那其他方位飛掠而去。
於心底裡無奈的輕嘆著麻煩,但在同時也對於那躲藏得如此之深的南方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致飛掠了有數百里,夜陽也未曾刻意地去記住,他只知道自己起碼經過了有十五以上不同強弱的玄陽二階的饒托起放下。
鼻腔中鑽入了一股寒氣直讓夜陽打了個寒顫,但這寒顫的出現並非是夜陽真的被那喚醒藥物叫醒而來,而是在看見那掌櫃也是打了一股大寒顫之後才甦醒過來,他也不得不假裝一下。
再一次與那些個已然是不同面孔不同饒男子點頭示好之後,掌櫃的便帶著夜陽往那一城鎮內走去。
畢竟他們降落的地方是在城鎮面前的巨大石臺之上,而那石臺上刻有著非常之多的陣法,這讓夜陽的心頓時便感覺有些癢癢的,但與那些密集的陣法相比,夜陽還是對於南方家更感興趣些。
入了城鎮內,這中年掌櫃好似認識所有人那樣,見到個人便是點頭笑起以示友好。
而夜陽則是更像一個貼身護衛一樣,走在了掌櫃的後面不遠處,那是一個極好的防守、反擊的地方。
夜陽雖有些時候憨憨的,精神和性情也不穩定,但若是在此刻還覺得那將自己帶到這裡來的中年掌櫃是一個“普通人”,那自己估計和傻子也就沒什麼兩樣了。
快速地穿過了這一座城鎮而後來到了一片樹林前,那掌櫃的便駐步停留。
此時夜陽的內心很是複雜,喃喃道:
“難道又要再裝一次昏倒?這南方家的隱匿程度也太離譜了些!不過這樣...”
“相談多時,還不知兄弟名諱。”
不知道夜陽在想些什麼,但在無意間那掌櫃的再一次打斷了夜陽的話語,即便這一次的話語只是他於自己的內心默唸著的。
輕笑著將自己的名諱出,而那掌櫃的也將自己的名諱告知夜陽。
“南方大哥。”微微拱手以表敬意,夜陽是那少有的對於這樣一個凡人前輩的尊重程度甚至高過其他修為與他差不多亦或者強大些許的前輩的敬意。
“不急著叫喚,跟我進去看看這在你口中歷史猶若神話的南方家主脈之人究竟是何等的‘可怕’!”
著,南方宏肅便一頭栽入了那樹林之內,一腳一步間皆讓夜陽跟緊。
而在看見那南方宏肅的動作之後,夜陽才發現這樹林竟就是一個困人幻陣,和一些與那外邊石臺上的多個陣法有著相同佈陣手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