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是從中部逃難來到我們這偏僻之地的?”
路過一間買茅草和一些木製品的店鋪門前時,夜陽被一箇中年男子叫停了了下來,而他的話語也讓夜陽感到有些疑惑。
“大哥為何有此一問?莫非,這些日子裡那從中部逃難下來的人有不少?”
夜陽著便快步往那店鋪內走去,而從那懷裡取出來的兩三枚白玉也是朝那桌子上放去,但令他感到有些驚訝的是,那與他搭話的掌櫃並未收取這些白玉。
輕將夜陽伸來的手擋住,輕搖了搖頭過後道:
“不過是幾句話語,不能收你這財物,況且這白玉於我們凡人而言,還不如給予我們一些續命用的靈植來得實在。”
那話語在出時,掌櫃的一直與夜陽對視著,那眼神中的神色讓夜陽找不到絲毫的假以辭色。
但夜陽還是按照那極有可能的話裡有話將一棵靈植拿出,放於那桌子之上,而也就在同時,那掌櫃的連忙往那隔間內跑去,取來一個木匣子將夜陽置於那桌子上的靈植給放了進去。
看見這一幕,夜陽的心可算是好受了些,那看待面前這個掌櫃的眼神也變得正常了些,可接下來的動作卻又再一次讓他陷入了疑惑、茫然。
掌櫃的將那靈植鎖好之後於那匣子的鑰匙放在了匣子蓋上而後一同朝著夜陽推去。
於同時也朝著露出了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面容,於一聲輕嘆之後道:“你們這些中部的富家子弟啊,好像不明白逃難究竟是什麼,這些靈藥對於之前的你們或許算不得什麼,可如今是何等情況?”
話罷,掌櫃的並未將所有的事情明,但那在這句話裡已然是透露出了夜陽先前所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逃難的人確實有,甚至可以還有著不少。
“看來中部兩大勢力的爭鬥對於那些個家族國家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啊!”夜陽於心底裡喃喃著,而那在表面上對於掌櫃的教誨也是點頭以示明白。
“那掌櫃的,你可知這附近可有複姓‘南方’的一家?據是數百年前便已然南下...”
“噓!”
原本聽見夜陽起“南方”二字時,掌櫃的還以為自己錯了,可直到他聽見“南下”二字之後,連忙便將那正要接著下去的夜陽給打斷了。
眉頭一皺間,店鋪掌櫃的步繞到了那暗門來到了櫃檯之外,朝著那門外若無其事的眺望了數下而後便將門店給關了。
將夜陽拉入了那隔間內,背對著夜陽不知扭動了些什麼物件,那從夜陽的右側便出現了一個不到半人高的缺口,而那掌櫃的也未曾想解釋些什麼直接便是往那缺口內鑽去。
隨著掌櫃的一直往下走去,直到再一次看到了那好似陽光般的光線,掌櫃的這才停下了腳步。
“能否與我,你是如何知道數百年前有一複姓‘南方’的家族往南下遷徙的?”
對於掌櫃的的問題,夜陽基本上沒有保留的盡數給了出去,但在他明之後,那站於面前的掌櫃已然是僵在了原地,那眼神和微張的嘴將“震驚”表現得淋漓盡致。
“如此,你便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