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起一把椅子走到窗邊,先用椅子腿輕輕磕了磕窗戶玻璃,然後扭頭看了眼房門。
沒人。
很好,動手。
我舉起椅子使勁全力砸向玻璃,“嘭”的一聲,玻璃沒事,我被震得後退好幾步,直到後腰撞到那個大桌子邊緣才停下。
這一下差點把我腦袋震暈,大爺的,沒吃飯確實沒力氣,再來。
我再次使出全力砸向窗戶玻璃,再次被震退好幾步,我返回玻璃旁仔細打量著,玻璃上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媽的,一個精神病院的窗戶還是用防彈玻璃做的?這特麼是錢多的沒地兒花了還是特麼的腦子有病?!”
我有點頭疼,真奢侈,這玩意裁開了做成手機鋼化膜多好?
雖然如此,我依舊沒死心,調整了一下角度,我只用椅子一條腿的腿尖去砸,這回砸了一陣後,玻璃沒什麼反應,但是玻璃後面出現了一個人,是那個獄警。
那獄警跟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接著竟然做了個‘有請’的動作,示意讓我繼續砸。
看來這玻璃是確定砸不壞了。
擦,你讓我砸我特麼偏不砸。
我把椅子放到窗邊地上,坐在上面曬著外面的陽光,故意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給那個獄警看。
那獄警沒多停留,鄙夷的瞪了我一眼,離開了外面那片荒地。
好餓啊,而且好渴。
我覺得我已經有些被餓迷糊了,因為我剛剛竟然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那份被尿過的飯菜,還不自覺的流出了一點口水。
不行不行,吃這種東西還不如死了呢。
一直在椅子上坐到天再次黑下來,門終於又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只是這次進來的除了那個獄警,還有三個跟他穿著同樣制服的壯漢,每人手裡都拿著一些我看不出名堂的工具。
“都餓了好幾天了,還不把那飯吃了啊?”
帶頭的獄警陰陽怪氣的說到。
我白了他一眼說:“還行,最近減肥,沒什麼食慾。”
那獄警衝他帶來的同事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隱約把我包圍在了中間。
這就要開始打我了嗎?我心裡這樣想著,沒想到那獄警卻說道:“上頭說這兩天你家裡人會來看你,萬一把你餓瘦了你家裡人會心疼的,既然你自己不吃,那我們哥幾個…就伺候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