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口誤口誤,呵呵,我是說李大姐她兒女都不在身邊,咱們這些街坊鄰居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與人為善,對吧?”
老古笑呵呵的說到。
“哦,這樣啊?”我應了一聲接著說:“那沒啥事我先回去了,古叔您忙。”
老古答應一聲,也沒再多說什麼。
和他告別後我徑直返回了自己的單元樓,邁步進電梯後我心血來潮,想去看看陳浩北。
因為我忽然想起他昨晚是被‘衛生’哥倆送回去的,昨晚上我實在困的不行也沒多想,就他那張破嘴,也不知道會不會跟人家打起來。
於是在進入電梯後我按下了負一層的按鈕,準備穿過車庫去找他。
地下車庫讓我覺得意外卻又有些理所當然的十分乾淨,昨晚的所有痕跡都已經清理完畢,原本臨時停放在別處的汽車也各自歸位,只有空氣中隱隱約約的酒菜氣味能證明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
可是氣味是會消散的…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暗門方向,關的很嚴實,看不出具體在哪個位置。
溜達到陳浩北樓下,坐電梯直奔他家,難得的是,今天隔壁小夫妻竟然沒再吵架。
看來不管是愛情還是仇恨,只要是生活裡的感情,都需要中場休息呀。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敲了幾遍門都沒反應,我不由得加大了敲門的力度,終於屋裡傳出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誰啊?特麼報喪呢?”
我隔著門答道:“啊,對。”
門開啟後還一身酒氣的陳浩北讓我很是意外,我邊往屋裡走邊說道:“浩哥,你這酒量咋一天不如一天?你看我這狀態?有沒有感覺自己看到了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你再看你…我靠!你特麼這是跟誰玩命呢?”
走進房間後我看到陳浩北的茶几和地上扔著的一堆空啤酒易拉罐,仔細一看,還有兩個開啟的啤酒箱。
昨天從早上陳浩北出門我倆就一直在一塊,那他這隻能是昨晚跟我分開後喝的。
陳浩北邊往裡屋走邊說:“哦,昨晚那倆衛生紙唄,小癟犢子不服,老子就跟他倆接著幹,最後…最後肯定是老子贏了,哎,千兒,大清早的你來幹啥?”
一箱啤酒是24罐,我看了看剩餘的啤酒,他們仨昨晚後來這是又幹了40罐。
看著一屋子狼藉,我小心翼翼的躲著垃圾跟著陳浩北走進裡屋問道:“合著昨晚完事你們仨又喝了?你丫可真特麼夠傻的,昨晚人家哥倆本來才喝了多大點?你呢?還是一挑二,你往後少喝點吧,腦漿子裹著智商都跟著鼻涕一起流走了。”
陳浩北沒理會我的吐槽,罵了句髒話就拿被子裹住了頭,明顯還沒醒酒。
看他這狀態我也懶得理他了,告了個別直接走人,讓這貨接著睡去吧。
再次走進電梯我沒直接回家,而是從一樓出門先找早飯吃。
吃完早飯回到小區,我繞著小區院子開始溜達。
五福已經歸位,擺放位置和順序都沒有變,經過昨晚那出,莫名其妙的,我下意識的想跟這五個破人偶保持開了距離,似乎靠近它們就會有什麼未知的危險一樣。
當然,這次溜達不是漫無目的的,我在觀察,觀察小區的樓層。
阿三說過地下車庫那個暗門是通往天台的,那麼就算沒有電梯,也起碼要給樓梯留出足夠的空間,那從外觀上肯定能看出來。
再加上昨晚西風跟萌萌最後入洞房的環節是進入了那個暗門,那麼暗門裡面肯定還會有房間,也許就是一個完整的單元也說不定,所以我想試試看那個暗門在地面上相對應的位置有什麼蹊蹺。
溜達著溜達著,我漸漸發現了一件有點奇怪,或者說有點彆扭的事。
這小區一共四棟樓,拋開另外兩棟不說,單看我跟陳浩北我倆所在的這並排兩棟就有很不對稱的地方。
我用腳步大體丈量了一下,差不多寬。但是陳浩北那棟樓是四個單元,而我這棟只有三個單元。
按說應該在我這棟樓和商場後牆夾角位置再有一扇門才對,那樣就和旁邊陳浩北那棟樓對稱了,而且按我之前在下面看到的,那扇暗門所在的位置對應的差不多也該是在這個夾角位置才對。
但是並沒有。
這個平時散步很難走到,陽光也很難照射到的夾角處完全沒有門,只有牆。
不過這個位置的牆新舊程度好像跟其他位置不太一樣,一瞬間我就感覺這裡原本是有門的,但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給拆掉了,拆掉後重新弄成牆封了起來。
我抬頭看向這棟樓的上方,從窗戶的排列組合可以看得出,這個夾角上方應該原本是有一整個單元的。
只是正門被封死了,只能從地下車庫那個暗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