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說話的美女“撲哧”一聲笑了,我頓時安心了一些,行,笑點低的人好打交道。
另外那個女的卻很不屑的看著我說:“拍一下能咋地?你咋跟個娘們似的還嗷嗷的?”我說:“他拍你腿你不叫啊?”
這女人說:“指定叫唄,我可是個娘們,你跟我比啥?你還真把自己也當娘們了?”
我…
一旁那位美女拉了拉她,同時歉意的衝我笑了一下,卻又顯得有些無可奈何,想來這女人平時說話就這樣吧?
“哎,幾樓啊?咱們趕緊搬吧。”貨車司機催促到,這女人回頭衝貨車司機說到:“吵吵啥?沒看見姐在跟新鄰居交流感情嗎?你著急出車禍啊?”
貨車司機翻了個白眼,把車窗搖了上去。
美女拽了那女人一下有點嗔怪的叫了聲:“姐…”
那女人這才說到:“好好,這就搬,哎,你倆,給你倆一個和本美女拉近感情的機會,幫我搬家,完事你倆競標,誰最讓老孃滿意,完事兒給誰機會請我們姐倆吃飯,趕緊的別墨跡,十二樓,1202。”
“嚯,那你倆正好在我下面啊。”我脫口而出,那女人白了我一眼說:“瞅你內張腎虛臉吧,還我倆都在你下面,我一個人在你上面你都受不了你信不?不信咱倆一會兒就過過招。”
我…大爺的,這天真是沒法聊了。
那位美女適時的圓場到:“哎呀,姐你快別說了,咱不還指著人家幫忙呢嘛?”
陳浩北絲毫不給別人說話機會的接嘴到:“對對,趕緊動手,趕緊把床收拾好。”說完又衝我說:“小千兒,跟哥一塊,來。”
我本想找個藉口離開,抬頭卻看到那美女正用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望著我,這求助的目光簡直看得我都心疼了。
唉,看臉的時代,誰再說臉不能當卡刷我就介紹這妹子給他認識,糾正一下他扭曲的世界觀。
我和陳浩北像兩頭不知疲倦的毛驢一樣,跟貨車司機一起忙活了起來。
中間抽空給超哥發了條微信,告訴他今天可能過不去了,我小區在搞公益活動,我要參與其中。
超哥發了個鄙視的表情,跟我說偷人家捐的款時記得躲著點攝像頭。
我說我儘量。
三個男人一起搬,倒也沒耗費多少時間,再加上倆姑娘也幫著一起拿些小件什麼的,不一會兒就全都搬完了。
搬的過程中我還在想,昨晚剛敲過1202的門,今天就和這家的住戶打上交道了,真是緣份啊。
美女她姐姐第一次開門時,我還猶豫了一下,生怕這屋裡也有那麼多螞蟻,女人應該都是怕這種小昆蟲的吧?
還好,1202和我租的房子基本一樣,啥也沒有。
東西全搬完以後我原本打算直接走人,但陳浩北非要幫倆姑娘收拾,不知道他是啥心態,還非要拉我一起,死活不讓我走。
最後直到陳浩北主動說今天忙完他做東,我才答應陪著他。
打掃衛生,擺傢俱,這回耗費的時間要長很多,終於忙活完後,我們四個都是滿身大汗。
倆姑娘坐在床邊休息,我跟陳浩北搬了倆小板凳坐在倆姑娘對面。
那個美女估計是太熱了,一隻手抓著領口不停地忽扇,陳浩北那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口水落地他都沒發現。
最先看到陳浩北這德行的是那個潑辣的女人,她一腳把陳浩北踹翻在地罵道:“看我妹幹什麼?看老孃!”
陳浩北爬起來擦擦口水,轉轉眼珠說:“你倆出這一身汗,趕緊洗個澡吧,不然容易著涼。”
那女人說到:“對,那你倆先出去吧,我倆洗澡了要。”陳浩北不無遺憾的說:“啊?還要我倆出去啊?”那女人瞪了他一眼說:“這不廢話嗎?難道你特麼還想給老孃擦背啊?”
陳浩北點點頭說:“可以啊,我還有的是力氣。”那女人罵道:“可以你大爺啊!”
我忙拉起陳浩北說:“走走,樓上就是我家,咱倆也洗洗這一身臭汗。”
陳浩北滿臉不情願的被我拽了起來,走到大門口時這貨忽然喊道:“哎,你倆叫啥啊?這幹半天活兒連個名字都不知道。”
倆姑娘從裡屋走了出來,那個潑辣女人說到:“我叫梅甜兒,梅花的梅,甜蜜蜜的甜。”那個美女剛想說話,潑辣女人接著指著美女說到:“這是我親妹妹,叫梅娣兒,招娣的娣。”
梅甜梅娣?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