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說:“梁先生雖然有撒謊的嫌疑,但你真的很勇敢,小朋友們應該跟你學習。”
“跟我學?”
梁逸搖了搖頭,跟他學的人,要麼還沒生出來,要麼已經投胎好幾回了。
……
在甩掉車廂之後,感染者的數量逐漸減少了,極大的一種可能是,被丟棄的節車廂裡有4500人,對於感染者而言這無疑是盆“大餐”,何必咬著火車頭裡的十來個人不放呢?
“他們的犧牲是必然的,同樣也是有價值的,他們死後一定能上天堂……”
這是梁逸對伊芙琳和孩子們的安慰,也是讓自己心安理得的一種理由。
&n23:17分,火車又經過了幾個小鎮,幸運的是遇到的感染者並不多,一些小鎮有炮彈轟炸過的痕跡,梁逸還在鎮上的小車站內見到了幾具身穿軍裝的感染者……顯然,這附近發生過激烈的對抗,人類士兵與感染者軍隊,結果以人類陣營失敗而告終,人類退守至高牆後,以艾爾市為中心,做最後的生存鬥爭。
艾爾市的戰略眼光是獨道的,他們把高牆建立在一條名為“密爾西河”的彼岸,13條跨河大橋毀去了12座,只留下一座成為出入口……如此看來,艾爾市是鐵了心要施行“閉關鎖國”的政策。
憑藉艾爾市優越的地理位置,廣闊的土地資源,只要維護得好,自給自足,完全可以撐過這一場災難。
但這樣一來,歐羅似乎又回到了公元前的封建王朝,城市從國家裡分裂,從而獨立成一個新的國家,一個新的國家崛起,必將要有一個新的“領導人”來統治,封建時期把這樣的領導人稱之為“國王”。
領導30個人生存的人可以稱呼為之“老大”,領導300個人生存的人可以稱之為“領袖”……領導或控制一座城市生息繁衍的人,尊稱他為“國王”有何不可?
那麼誰來做艾爾市的國王?
梁逸的腦子裡當即便蹦出一個人的名字——羅森零!
難怪他從一開始就找梁逸合作,清除西爾維家族在艾爾市的勢力,並安插自己的鷹犬,原來他早有自己做主人的預謀!
“這傢伙……”
梁逸緊盯著河岸對面豎起的高牆,它就像一座黑色長城將艾爾市包圍,牆上的燈塔從火車出現就一直在跟蹤,一挺挺重機槍隨時待命!
“梁先生,這已經是第7座被炸斷的橋樑了,我們還有機會進入艾爾市嗎?”伊芙琳趴在視窗,緊張地望著牆上打光的燈塔,“這些燈光讓我內心惴惴不安,它不像是在指引我們前進,更像是在驅逐我們,梁先生……”
梁逸輕聲安慰道:“你放心,伊芙琳修女,他們一定會敞開大門把我們接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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