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吃醋了嗎?”
秦淵奕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心底就忍不住有些興奮雀躍,然袁瑾寧真的吃醋他與王若倩,那是否代表,在袁瑾寧心裡,也是在乎的?而不是如外表一般的冷漠無比,好似自己從未入過她的眼。
“呵!王爺又說笑了,妾身沒有這個空閒,因為……還要收拾那些偷溜進來的小東西呢~”袁瑾寧媚笑一聲,下一秒,屏風後跌出一個全身黑的男子。
他渾身抽搐,似是被鬼上身了般,仔細看去,便能發現,他的腦袋上正有一根香燭般粗的針尖,尾端已沒入了其中。
隨著他倒下的動作,一柄匕首落地。
秦淵奕很是淡定,收回踹飛匕首的腳。
那是黑衣人最後使了全身氣勁,而投擲出去的暗器。
“多謝。”袁瑾寧很是禮貌的道謝,可這一行為卻也拉遠了二人距離,顯得生疏不已。
秦淵奕抿唇,眼底有一瞬的迷茫,袁瑾寧既然沒有生氣,那她為何還這般的態度?
“這人就交給王爺了,天色不早了,妾身需要休息了。”袁瑾寧後退一步,將窗戶關嚴實了。
見袁瑾寧趕人了,秦淵奕無奈的退下,義玖從黑暗中走出,悄無聲息的將那小殺手抬走。
門外,秦淵奕負手,往院子外走去:“今日薔凝院守院的人,全部杖二十大板!讓義伍滾去刑堂受罰!”
“是!”義一冒出,單膝跪地。
秦淵奕微微眯起眼眸,駭人的滔天怒火翻滾,似要將人吞噬湮滅。
現在,袁瑾寧是他罩的人,想傷她,不想活了!
隨後伸出一直藏在袖下的手,手心處是一隻玉鐲。
玉鐲通體瑩白,仔細看去,表層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薔薇花,一朵接著一朵,熱烈卻又冷豔。
今日是花神節,他本想送此物給袁瑾寧的,但……好像送不出去了。
秦淵奕心裡一堵,收好東西大步離開,他可不能轉身再將東西送她,那不是顯得自己弱勢嗎?
門外的事兒,袁瑾寧一概不知,她將東西歸位後,便歇息了。
這幾日,袁瑾寧都是懶得搭理秦淵奕,他說的對,自己還是少干涉些這人的事兒比較好,她也樂的清閒。
“閣主,京城內的各個行業咱們都有涉及了,雖說現今那啥來著……還不夠大,但京城內的一部分脈絡,咱們也已經控制了。”紅棠拿著一沓厚厚的賬單,堆在袁瑾寧面前。
她隨手意思意思的翻了翻,便很是嫌棄的轉眼,吃起了甜點。
“規模還不夠大。”袁瑾寧給紅棠普及現代詞語。
紅棠點點頭,再次分析:“奴家相信,假以時日後,我們定能控制整個京城的商業。”
“難說。”這次,袁瑾寧卻是搖了搖頭,先不說京城內魚目混雜,那幾位皇子想要爭奪嫡位,定然要一定的資金。
京城內,估計到處都有那幾位皇子的暗鋪。
想要徹底掌握京城的經濟命脈,還真有點兒難,見紅棠似是有些不懂,袁瑾寧很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紅棠瞭然的點點頭,然後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