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府的侍衛們分頭找著,趙珩帶著侍衛們路過春滿樓裡邊,見這裡邊一陣熱鬧。
進門就見到了趙越的荷包,「老鴇,這邊可來過兩個十五的少年,還帶著一個十三歲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姑娘?」
「來過來過,還拿了十兩金子說要和花酒呢!」
趙珩一聽十兩金子,只覺得自己也心疼了,這兩個臭小子,竟然敢這般浪費錢。
趙珩順著老鴇所指的方向走去,在一座橋上見到了跟前四個人。
趙承是頭一個見到趙珩的,連起身道:「父親。」
趙珩上前去一手捏住了趙越的的耳朵,一手捏住了趙承的耳朵,「你們兩個臭小子,不學好,竟然學壞喝花酒?還帶著兩個姑娘一起喝?」
趙越連聲道:「疼啊!爹爹,好疼。」
趙珩放手道:「回去再教訓你們兩個,常勝,把許姑娘送回許府去。」
許虹珊見著跟前的趙珩,不敢說什麼,對著賀知非道:「知非,我們一起走吧?」
趙珩道:「不必了,她娘在王府裡,她跟著我們回王府就好。」
許虹珊道:「哦。」
賀知非聽到孃親在梁王府之中,整張小臉煞白,跪在了趙珩跟前道:「舅舅,我娘已經悔過了,她去王府肯定是為了我,您能不能放過我娘,都是我不好。」
趙越與趙承對視了一眼,「舅舅?」
趙珩見著跟前跪著的小姑娘,比她老子與孃親看著順眼多了,「起來吧,我們不會為難你孃的。」
回去路上,趙越問著賀知非道:「你是我哪個姑姑的女兒?原來我們是表兄妹,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覺得親切。」
賀知非小臉上盡是害怕,低著頭落淚道:「我娘肯定是擔心壞了,我太不乖了。」
要不是為了她,孃親怎麼可能去梁王府之中自投羅網呢?
趙越對著賀知非道:「你別哭啊,是我和大哥非要你出去玩的,等會見到你娘,我會好好解釋的。」
趙珩沒好氣道:「你還解釋?她孃親不氣得打死你?
承兒,還有你,你在長安素來懂事,怎麼就帶著弟弟妹妹胡鬧了呢?
你想想若是有個別的男子將星辰在夜裡帶走,你是什麼滋味?」
趙承低頭道:「孩兒知錯了。」
趙越道:「我們出去玩個煙花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趙珩氣急道:「你還敢頂嘴?沒告訴爹孃你們要出去玩就出去了,偷摸著跑出去,還帶著人家小妹妹喝花酒,還有理了?」
趙越還要反駁,趙承便拉著趙越的手,讓他少說幾句。
一行人回到了梁王府。
玉月見到了跟前的賀知非,連將賀知非抱在了懷中,痛哭道:「知非,娘錯了,娘不該不理你的。」
賀知非在玉月的懷中哭著道:「娘,對不起,我不該任性偷摸著和他們出去玩的,我也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經過你同意出去玩了。」ap.
玉月連連將懷中的藥給了賀知非,「快把藥給吃了吧。」
賀知非吃了藥之後,撲在了玉月的懷中,提防著看著廳堂之中的眾人。
景元帝和善地道:「這就是知非啊,知非,到舅祖父這邊來。」
賀知非仰頭看了一眼玉月,見著玉月點頭,才走到了景元帝跟前,跪下標標準準行禮道:「知非見過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