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萱過來笑著道:“小郡王,你這話可就錯了,這在外頭是孃親聽爹爹的,可是在家中,是爹爹聽孃親的。”
趙珩道:“虧得您還是堂堂一國相爺,這懼內的名聲被人知曉,我大盛威嚴何存吶?這素來都是夫為妻綱的,您得拿出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來。”
陸騰聽著趙珩此言,道:“小郡王,日後是打算對宛芝言聽計從呢?還是想要我家宛芝對你言聽計從?”
趙珩道:“那當然是芝芝……”
趙珩見著陸騰的眼神一笑道:“自然是芝芝說一,我不敢說二的。”
陸騰道:“既是如此,小郡王也該體諒我的無能為力,宛芝孃親說了不讓你見,你就再忍忍吧,索性婚期很快就到了。”
趙珩:“……”
趙珩灰溜溜從陸家離開後,只得去找顧青池與孟敖商量對策。
孟敖所在的衙門過年時是最為忙碌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空對付趙珩,趙珩便去顧家找了顧青池。
顧青池這會兒除了唸書就是天天陪著玉蘭,玉蘭教書遠比不上陸宛芝教的通俗易懂,可就是那般晦澀難懂,顧青池也喜歡聽玉蘭念著書。
趙珩到了顧青池院落裡,入了書房內,就見著他與玉蘭你儂我儂的,道:“玉蘭,我有事要與顧青池單獨說。”
玉蘭正要起身離去,顧青池握住了玉蘭的手道:“不要出去了,外邊天冷,阿珩,離春試可沒有幾日了,你還是認真唸書去吧,別來打擾我與玉蘭了。”
趙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顧青池,你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了。”
顧青池聽著趙珩這話語,道:“你難道不是嗎?”
趙珩道:“我當然不是,你看我這會兒不去找芝芝來找你,咱們兄弟好久沒有單獨相處了,你讓玉蘭下去,咱們兄弟聊聊私房話!”
顧青池滿腦袋疑問:“我可只聽說過夫妻間的私房話,誰和你要私房了?”
趙珩道:“你一天到晚和玉蘭在一起,就不膩?”
顧青池道:“新婚燕爾,再膩都是甜的。”
玉蘭輕笑著對著顧青池道:“我去娘那邊一趟,你與小郡王談事吧。”
顧青池擔憂道:“我陪著你去吧,這路上有些結冰之處,你可要萬般小心些。”
玉蘭道:“不必了,有丫鬟攙扶著呢,你放心就是了。”
顧青池望著玉蘭離去,對著趙珩沒好氣道:“玉蘭走了,有什麼事情說吧?”
“你幫我想個主意,讓我見見宛芝,這幾日她被她爹孃管著,都不許我見她。”
顧青池笑了笑道:“陸相爺,陸相夫人為何不讓你見陸宛芝?”
趙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就是……我嘗宛芝唇脂的時候,被她娘見到了,她娘就鐵青了臉色不許我見她了。”
顧青池幸災樂禍地笑道:“你竟敢在陸家做此事,被陸相夫人看到你如此不守規矩禮儀,可不得攔著你見陸宛芝了嗎?”
趙珩道:“你可別幸災樂禍了,快幫我想個法子見芝芝。”
顧青池笑道:“初七便是書院開學的日子,到了學院就能見到了,也就這麼半個月的功夫了。對了,過幾日還有除夕宮宴,宮宴時你還能見她一眼。”
小郡王:一條銀河波浪寬,風吹稻花想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