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和歐陽承天打從心底發出了“行吧,你楚冬陽果然還是牛逼”的想法,此時的他們已經絲毫提不起鬥志了,不過稍作休整,他們的眼神依舊堅定,因為他們知道勝敗本就是兵家常事,一次兩次的失敗並不能說明他們兩個的實力很弱,修煉很懶,再何況對手可是楚冬陽,因為楚冬陽的天才而陷入悲傷不能自己的情況才是真的傻。
這才是一個修煉者應該有的勝負態度。
晨左二將陳晨和歐陽承天的眼神變化看在眼裡,他知道就算今後再次和楚冬陽對戰,這兩個人還是會充滿信心一往無前,因為他們心底有自己的一杆秤,衡量真正的勝負。
相反,之前找茬的金石讓就與此時的陳晨和歐陽承天呈現出兩個極端,他那種應該是養尊處優型別的,受不得半點打擊,一旦吃了敗仗便惱羞成怒,很可能今後進步空間都會變得非常小。
“好吧楚冬陽,我們倆兒認輸了,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沒那麼變態呢,這半年裡看來你又加倍訓練了。”陳晨開始拍打身上的灰塵準備認輸離場。
“是的,我每天嚴格按照老師要求進行訓練,有的時候還會加練。”楚冬陽和陳晨、歐陽承天算得上是朋友,因此願意和他們說上兩句話。
“在我們這一代裡,你已經這麼強,還這麼拼命,是為什麼呢?”歐陽承天問。
楚冬陽一怔,微眯的眼睛裡似乎下起了暴雪,變得冷酷了起來。
“我還覺得我進步得太慢呢,有時候……如果你不變得強大,就沒辦法保護別人的。”說完這句話,楚冬陽把面前兩塊盾牌收了起來,大刀歸鞘,轉過身去朝著他們揮揮手。
兩人相顧無言,每個人努力都有自己的理由,他們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麼。
於是歐陽承天去招呼和魚躍遊鬥有餘的歐陽承子,陳晨急忙叫臺下的寧小琥趕緊停下那騷氣的舞蹈,然後再和秋殺詳細說明了情況。
臺下的媒體譁然而起,一時沒有想到精彩的對決怎麼戛然而止。
雙馬尾的白髮小美女歐陽承子當然是唯表哥是從,秋殺沉吟了一會看了看眼睛裡還在下著雪的楚冬陽那一臉“無敵是多麼寂寞”的模樣,也同意投降。
於是這一局晨左二他們這支隊伍又獲勝了。
***
“看看看看!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肯定是我在臺下跳舞把他們噁心到了,否則他們怎麼會這麼爽快地投降!”賽後,包廂裡,五人在一家頗有格調的小餐館裡就餐,還沒上菜,鄧折風就開始邀功。
“有沒有把他們噁心到我不知道,但是你是真的把我噁心到了……你是哪裡弄來的拉拉隊服,竟然還是露肚臍的。”魚躍斜著眼睛看著鄧折風,眼神和看大黃狗金毛如出一撤。
“嗨,這本來是給你準備的,你不願意,我就只好自己穿了,沒想到還挺合身嘿嘿……”
“哦?”魚躍把眼睛瞪得和魚一樣圓,“好啊,看來你還沒放棄讓我穿b
a的想法。不過也行,今後如果要我穿b
a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鄧折風精神一振,忙道:“什麼要求,我鄧折風能辦到的絕對幫你辦了,是讓我替你去男廁所撒尿還是為你當僚機撩楚冬陽?”
坐在一旁的楚冬陽沒理他們,眼睛裡自顧自下著雪。
魚躍突然笑了笑:“你讓我把你的小弟弟割了,我就穿b
a給你看。”說著忽然從膝蓋上的袋子裡抽出一柄木匕,亮到鄧折風的眼前,說話間還比劃了一下“閹割”的姿勢。
“你這人真沒意思……”鄧折風的聲音小了下去,他知道魚躍這傢伙是真的可能切了他的那玩意兒的!他才十七歲,可不想此後大半生都只能望梅止渴。
“哼,你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初一的時候還只敢偷窺女廁所,初二就跑去紅燈街逛了一夜,初三竟然偷女生的內衣內褲,現在好了,連老孃的主意你也敢打,你再敢提一次,我非揍死你不可!”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翻人老底算什麼,再說了,初一我那是剛好經過女廁所,隱約聽到女孩子需要幫助,這才看看是不是真的;初二紅燈區一日遊是陪著好朋友一起去的,我可沒打算年紀輕輕就染上艾滋;初三那次就更要澄清了,我絕對沒有任何猥瑣的想法,我向我喜歡的女孩買的內衣內褲,怎麼能叫偷?”
“買人家女生的內衣內褲這種行為就很噁心好嘛!”魚躍眼睛還和魚一樣圓。
“嘿我說,我就看不慣你這樣子,揭人老底你很驕傲啊?好!講不通的就來打架吧,他媽的BB什麼?”鄧折風怒氣上頭,拍桌子站起身來,把茶水濺了自己一身。
“打就打,我怕你?”魚躍也霍然站起身來,把木匕收進了膝蓋的口袋裡嚷嚷。
“來啊?”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