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十三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最後抽了抽鼻子,往嘴裡猛灌酒,看得出來,他極其想要忘記心底之事。
敖丙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白鳳剛好醒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現了原形,連忙躲到靈石床後遮掩。
白光一閃,再次變回人身,她羞怒提劍,朝敖丙二人走去,臨近幾步,突然間白衣女子驟然後退,長劍在地上犁出了一條長痕。
白衣女子長劍顫鳴,有些畏懼的看了眼傅十三。
乾元端著一壺靈茶走了進來,撇了眼清麗的白衣女子,直接來到敖丙二人跟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哀怨道:“主人啊,不是說好了,此事完了之後,讓我參悟那道傳承的嗎?現在全沒了,怎麼辦,那可是地師的傳承啊!”
敖丙差點一巴掌沒給他拍飛,“小子,你還敢跟我得寸進尺了,在等上幾日先,說了給你便給你,我要這傳承也沒用,喏!給你繩子,先將那白衣女子,還有三個老頭,給我綁起來,放到一堆!”
乾元哦!一聲,拿著敖丙給的靈繩,朝白衣女子走了去。
三個老頭沒醒還好,捆住拖在了一旁,只是到白衣女子這時,卻不好下手了。
乾元掃視了一番白衣女子,加上本就有氣,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白衣女子羞紅了臉,慌亂的驚叫一聲:“登徒子,放開本小姐,不然,不然我....”
女子話沒說完,嘴裡便被乾元塞進了一截白裙碎布,這當然是從白衣女子的裙角扯下的。
白衣女子花容失色,乾元斜視,冷哼一聲:“安靜點,不然一會哼哼!”
做完一切,敖丙丟出一塊帶著厚重之意的玉簡,乾元興奮的一把接住,整個人激動的差點忍不住嚎叫出來,這道傳承他可是眼饞許久了。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彷彿在說。
難道我還比不過一枚玉簡?
乾元小心翼翼的捧著玉簡,去了他自己的屬地,中途再沒看白鳳一眼,眼中全是手中那枚玉簡,只留白衣女子一人在石洞角落乾瞪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十三打了個酒嗝,將酒壺遞給敖丙,搖頭苦笑道:“兄弟,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痛恨學劍的嗎?就是因為他們太絕情了,老子當初學劍是為了打一打他們的臉,讓那人在天上看著,自己是如何劍挑三宗劍子的,哈哈,我跟你說,那天就連三宗長老都問劍與我,當時我不過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你說可笑不可笑!”
敖丙也學著傅十三灌了口酒,嗆的他大咳不止。
這酒奇烈,又帶著絲絲甘甜。
傅十三大笑:“好,喝了酒咱倆往後就是兄弟了!”
敖丙乾笑,扯著喉嚨又問:“在那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