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李盈盈,傻子也是她能喊的?
流雲繼續道:“辰王正在調查傅側妃感染天花一事,好像與辰妃妃有關。”
蕭霽想到傅元宵說過一句話,不出三日,辰王妃便會倒黴。
那他就再添點油。
蕭霽低聲吩咐幾句。
“是王爺。”流雲領命退出去。
蕭霽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食指上的銀戒,宛若深潭的眸子裡浮現一抹狠厲。
傅吟霜養了兩日,身體以及精神狀況好了很多,只是一直沒見到蕭澈。
不過想想也,她得的是天花,傳染性那麼強,沒死都是命大。
府裡誰不躲著沁園裡的人?
蕭澈更不回來了。
不來正好,免得動不動就想與她圓房。
病秧子一個,腦子裡盡是黃色廢料。
燕紅端著藥走進來,“姑娘,喝藥了。”
傅吟霜聞見藥味,當即感覺喉嚨裡瀰漫著苦澀的藥味,這幾日,不是喝藥就是喝藥。
“又喝藥!我都快成藥桶了。”
傅吟霜生無可戀地看著燕紅,眼裡滿是嫌棄。
“姑娘,只有喝了藥病才能好,忍忍就過去了,等病好了,就不用喝藥了。”燕紅溫聲哄著,把藥端到她面前。
傅吟霜一臉嫌棄地看著面前的藥,濃黑的藥汁看著像毒藥,別說喝,聞一下都會吐。
“姑娘,奴婢給您備下了蜜餞,喝完藥吃蜜餞蓋蓋苦味。”
燕紅早就備好了蜜餞,這會拿出來遞到傅吟霜面前。
傅吟霜看了一眼蜜餞,再甜的蜜餞也掩蓋不了藥的苦味。
為了病早日好,她還是忍著苦澀,端著藥碗一口氣喝完。
等喝完後,她捻起兩個蜜餞丟進嘴裡咬碎,好掩蓋一些苦澀的味道。
燕紅收拾好碟碗又回到床邊,瞧著姑娘氣色不錯,笑著提議:“姑娘,要出去走走嗎?”
傅吟霜在床上躺了三天,人都躺傻了,植物還要曬太陽補充能量呢,她這個人不嗮嗮太陽,怕是要發黴了。
“嗯。”
在燕紅的侍候下,傅吟霜換了一身衣服,湖綠色,很清新的素色衣裳。
踏出房門的那刻,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
不過三日未踏出房門,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後,感覺像是三個月未出門。
院子裡的植物陳設陌生又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