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衝動在他把我的頭髮梳成雙馬尾時達到了巔峰。
和藍波走一塊被獄寺隼人吐槽兩個人一雙眼,並排走誰也看不見的劉海被可笑的愛心髮卡夾住,梳成了雙馬尾,他是想讓我和丘比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嗎?
比起社畜大姐姐版的馬猴燒酒,他這種美少年去當還差不多。
很好,下一次研究的課題是馬猴燒酒的就業問題,我是丘比,他是馬猴燒酒藍波子。
“怎麼樣,很可愛吧?”
馬猴燒酒藍波子期待的看著我,臉上佈滿得意,情況允許的話他的身後大概會出長出螺旋槳一樣旋轉的尾巴。
我沒說話,默不作聲的盯著他,大約是我的無動於衷刺激到了他,他快速收回了眼神,忽然羞澀起來,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我。
《絕望主婦:如何應對青春期叛逆兒子》有提到,青春期的少年總是會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搞出普通人壓根不懂的藝術創作,這種時候只要給他們愛的肯定就可以了。
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我熟練的讚賞他:“給我恢復原狀,小子,不然揍你。”
藍波子:“……”
藍波子含淚的把可愛的雙馬尾拆掉了。
然後他給我編了學生妹雙麻花辮。
我:“……”
要、忍、耐。
算了,總比馬猴燒酒雙馬尾要好點,理智穩重的監護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
“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沢田綱吉推門而入,看清病房的場景,笑容凝固了一秒。
頂著學生妹雙麻花辮冷酷無情玩消消樂的我:“……”
扎著兩個小揪揪敢怒不敢言蹲角落削蘋果的藍波子:“……”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後退一步,關上門。
靜的可怕的三秒後,沢田綱吉面色如常的推門而入。
“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帶著完美無缺的笑容,沢田綱吉來到床邊,放下慰問品,輕聲詢問我。
這個男人真是成長到了恐怖的地步。
我:“……”
我一臉我好柔弱的倒在病床上:“沒錯,十代目先生,我很不好,我的心靈和錢包都空虛到了乾癟的地步,急需一百萬來填補。”
掏出沒一個子的錢包,我獅子大開口。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笑容溫和:“你要不要看看你拿的誰的錢包。”
我淡定的瞄了一眼:“抱歉,拿錯了。”
是六道骸的錢包,上次這隻陳年鳳梨洗劫完我的工資後,偷偷爬他家衣櫃順的。
丟掉那隻空空如也的錢包,掏出只剩一百元的新的錢包,我重新倒下,厚顏無恥的把包張開求沢田綱吉投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