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正一罕見的默了一會,他也只見過她一面。
那次他正好撞見被白蘭囚禁後的短暫出來透風的她。
雙手手腳帶著沉重的鐐銬,被封住了雙眼,黑髮拖迤至腳踝,因白蘭惡趣味使然,穿著單薄的白裙倒在地板上,被白蘭挑起下巴。
這侮辱尊嚴的一幕過於悽慘,入江正一想過去幫她,腳沒邁過去,就聽見她罵白蘭,罵完不解氣還扇他巴掌,給白蘭打爽了。
兩人一個比一個扭曲,把入江正一嚇跑了。
哇、哦。
入江正一問我還聽嗎。
我問接下來的收費嗎。
他說不一定。
我說繼續。
沢田綱吉說,該走了。
我說一會,馬上就好。
沢田綱吉說,刻不容緩。
把藍波塞我懷裡,沢田綱吉強制拖走了抱著入江正一不撒手的我進國時空轉換器,後續再也不得而知。
嘖,沢田綱吉,這個無情的男人。
區區國中生,不過是把白蘭骨灰揚了,竟然膽大妄為到對自己守護者的守護者指手畫腳。
很氣,因為是國中生版沢田綱吉,所以氣的肆無忌憚。
被回憶氣到了,決定連坐上司,要不是他在我懷裡不停哭鬧限制行動,我肯定能堅持到聽完後續。
“十分鐘內不要跟我說話,我不會理你的。”
我對上司說,隨後拉黑了沢田綱吉,濫用管理員職權,在彭格列養娃群單獨禁言他24H。
上司不理解:“那店裡新買的舒芙蕾鬆餅還吃嗎?”
我在裝高冷,已讀不回,動手不動口,從他手裡搶過新鮮出爐的甜品。
過了一會,上司又問我:“我剛剛收到了未來的來信,是十年後的我寫給我的,看來那個世界的技術已經達到可以將物品定位轉換時空的地步了,你需要研究嗎?”
信在他懷裡,我忍著不看,留給他高冷的背影。
他真的就沒給我,直接回房間看信了。
???
他叛逆了!
在沙發坐立難安,好像身上爬滿了小卷,周圍站在雲雀恭彌,天花板上還有個六道骸在kufufu的笑。
一分鐘後,上司出來了,信沒出來。
上司面色極其不自然,不太確定:“怎麼說呢,那個世界十年後的我好像……嗯……雖然我很信任自己……但是……他怎麼……”
他身上彷彿有瓜在爬,每一句都代表著自我懷疑。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我在裝深沉,眼神也沒給他一個。
“……感覺他好像是個蘿莉控,怎麼老是問我奇奇怪怪的問題……”
上司皺著眉,飛快看了我一眼,隨後又飄回房間給某個世界十年後的自己回信。
這次他五分鐘後才出來,信依舊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