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生活出現了疑惑,要麼被疑惑牽著走,要麼,就去把它給消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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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和我見面後又過去了幾天,今天滄海資本的人忽然約我和齊民出去吃飯,像這種突然就出現的“騷操作”,我和齊民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是有什麼很重要的話要和我們說,要不然為什麼不在公司談,反而是打著“吃飯”的名義出去談呢?這顯然是給我們暗示。
晚上的飯局,韓月也和我們一起過去了,因為大家都是烏托邦的股東,這也是滄海資本的人提出來的,所有股東都要到場參與這個飯局。
晚上七點,楓林酒店。
豪華的大包間裡,我們烏托邦三個人,還有他們滄海資本的三個人,加起來一共是六個人,可卻吃著十幾個人的豪華晚宴,在五星級酒店吃這麼一頓飯,那可價值不菲啊!
“齊總、韓總、程總,三位請坐!”滄海資本的陳雲飛,陳董率先上前,面帶笑容地迎接我們三個。這種職業假笑,對他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好像是笑起來牽扯的每一道皺紋都代表著接下來要給我們設下的“套路”。
沒錯,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陳董,您先請坐。”齊民也客套了一句,等到他先入座了,我們其他人才都入座。過了會,齊民接著說:“陳董,今天忽然組這個局,恐怕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吧?”
“呵呵呵,齊總,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大家都是烏托邦的人,咱們都合作這麼久了,一起吃個飯不是很正常嗎?”
陳雲飛的另外兩個跟班也跟著他笑起來,這群人還真的是會配合。大家都寒暄了幾句後,陳雲飛示意大家吃飯、喝酒,今天還特意上來三瓶價值在兩萬以上的好酒。這頓飯,越往後吃,我越是看不明白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難道是想利用酒精來麻痺我們的神經,以此讓我們放鬆下來?可我覺得,如果他真是這麼想的,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晚宴大概在九點左右的時候,此時就已經喝完一瓶酒了,大家聊的話也都逐漸多了起來,除了工作上的話題,其他生活上的話題也開始談及。
陳雲飛對我舉了舉酒杯,示意一起喝一個。我們喝了喝了一小杯之後,他笑了笑,忽然看著我問道:“程總,我聽說你和天元文化的王浩,王總,以及他們公司的創始人顧恆,顧董有點淵源是嗎?”
我知道他這是在套我的話,索性將計就計,笑著說:“喲!原來陳董連這事都知道呀,這顧恆啊,是我當初上大學那會的師弟,至於王浩嘛,在我剛畢業出來工作沒多久就認識了,記得那還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呢!不過,陳董您剛才說錯了一點點,現在人家不叫‘天元文化’了,而是‘天元集團’。”我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就這麼看著他。
陳雲飛的眼神變了變,大概是沒想到我會主動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既說了實話,又讓他知道了:我還沒醉,要不然他給我設下的那麼簡單的漏洞,稱人家叫“天元文化”,我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呢?他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早在一個月前,天元文化召開了那場簽約釋出會之後,就正式更名為“天元集團”了。
“程老弟的人脈可真廣啊!”
“嗨,哪裡、哪裡,陳董說笑了,跟您比起來,我這哪算哪呀!更何況,我好他們之間也就只是君子之交罷了,就是有時候不得不感慨,您看啊,咱們當初都是差不多層次出來社會參加工作的,結果人家現在早就已經甩我幾百條街了!”我說話的樣子“誇張”了好幾分,這也是我故意這麼表現出來的。
韓月在桌子下故意的踢了我一腳,像是在問:你在幹什麼,能不能收斂點?不僅是他,連齊民在起身給我和陳雲飛倒酒時,藉著背對他們的時候也給我打眼色,他和韓月對我此時表現的疑惑都是一樣的。
“哎,老弟說笑了,以後啊,我還得多靠你來幫襯我的生意呢!既然方才老弟也說了和他們之間是認識的,不知可否給我一個搭上這一條線的機會呢?”陳雲飛笑問道,雙眼的瞳孔比剛才收縮了些。
“當然沒有問題。”
陳雲飛站起來環視了一圈其他人,“我和程老弟出去外面抽根菸,你們接著吃飯喝酒哈,別客氣,酒不夠就接著上,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