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懷內特坐在主營帳裡,讀著一封信,英菲特正好進來,布懷內特直接把信往邊上一丟,隨手一揮,水元素將其絞碎了。
“什麼東西?”英菲特有點好奇。
布懷內特冷笑一聲:“烏比斯的同盟信,想騙我們過去當炮灰。”
英菲特一聽描述,大概猜到了是什麼:“咱們的兩個同盟,都有各自的心思。”
布懷內特往菸斗塞了點菸草,點著了叼在嘴裡:“所謂的同盟不過是有共同的利益或者敵人的敵人罷了。”
英菲特總感覺布懷內特這個話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他又想到了佈德對他說的關於獸人族同盟的事情。
“你來要幹什麼?”布懷內特問道,打斷了英菲特的思緒。
“哦,我之前不在,我想問一下,有沒有什麼關於攻打安南城的計劃是我不知道的?”英菲特找了一張椅子座下。
“沒什麼,說實話,你也知道,我們來就是為了象徵性的表現一下同盟關係,然後稍微分擔一下烏比斯的壓力就好,這些士兵都是我重新培養起來的,我可捨不得在別人的戰場上浪費。”布懷內特打趣地說道。
英菲特點了點頭:“那我們真的幾乎就不幫忙?”
布懷內特直起了身,他還真想到一件事:“這次啊,主要也為了磨鍊一下你們幾個小東西,倒時候,可能讓你們上戰場,放心,戰場不會拉的很大。”
“行,那我明白了,我去底下和他們說一下”英菲特大致瞭解了情況就退出了布懷內特的帳篷。
......
“阿幹西,怎麼樣?”烏比斯國王第二天問道。
阿幹西沒收到回信,但是他有種預感,可能這個主意沒成功,他不敢看國王的眼睛,腦門上一頭汗:“這個...回信...我還沒...沒有收到。”
“什麼!布懷那個老東西怎麼寫封信也這麼長時間,他們不想推進戰線了?”國王的聲音也和炸雷一樣,震得阿幹西一激靈,“你怎麼這麼多汗?腎虛啊,老骨柴,跟你說你身體不行,不要老是找女人,哪裡來的都要!”國王看著阿幹西,一拍他,愣是把他拍倒了。
“是是是,我..我準備戒了”阿幹西索性跪在地上說。
“起來,我又沒罵你,你跪什麼”國王一用力,又把他提了起來,就是阿幹西渾身無力,跟條軟體蟲似的,站都站不穩“我跟你說,你也別戒了,這東西本王都戒不掉,何況你們呢?對不對,要適量,懂嗎,適量。”
“是是是,大王英明,我..小的以後一定節制,規律,適量”阿幹西抓住機會就拍馬屁。
“欸,這就對了嘛,我雖然粗了點,但我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嘛,對不對”國王這一次輕輕地拍了拍阿幹西。
“對,大王天人之相,言出成法。”阿幹西點頭如搗蒜。
“行啦,別跟我這兒拍馬屁,我偶爾聽聽還挺來勁,多了我都嫌煩,我問你,如果布懷內特那老煙狗識破了我們怎麼辦,你後續的計劃是什麼?”國王一擺手,又問道。
阿幹西被問道了關鍵處,汗如流水,他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個主意:“有,當然有後續,大王,看到咱們的信如果他識破了,肯定很生氣,覺得我們同盟互相算計,不符合道義,他肯定一氣之下把信給撕了,這樣的話,我們將計就計,我們把兵營全部搬過去,然後跟他說些好話,再假裝打些小仗,最後總攻的時候,咱們讓他們頂在前面。”
國王一聽,高興地不得了,又是重重地一拍,差點給阿幹西拍散架了:“要麼說你有腦子,哈哈哈,就這麼辦,咱們今晚就搬過去,萬一他看見了想要拒絕還寫了回信呢,咱們現在就過去,讓他措手不及,咱們...就以慰問友軍為名,走走走,收拾東西,快點的”國王說著就出了阿幹西的營帳。
當天晚上,烏比斯全軍悄悄摸摸地撤出,饒了座山直奔布懷內特部隊的駐紮地。
安南城守城的將士夜裡沒有看得清情況,烏比斯的駐紮地離他們還是挺遠的,清晨一看,烏比斯全軍的營地都消失了,士兵們都懵了,火速上報給城衛將軍,城衛將軍上城牆一看,果然如此,內心存疑,他正準備再往上級彙報,結果,另一邊計程車兵傳來訊息,烏比斯的軍隊全部駐紮到了城牆的南邊。
“什麼情況!”成為將軍看著幾百米處的西軍從幾萬人一下增到了幾十萬,營帳連天,看都看不盡,他有點不知道烏比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知道,晚上還沒什麼動靜,早上起來就是這樣了。”士兵們彙報道。
“加強南牆守衛,我立刻上報給城守!”城衛將軍只能暫且下達這些命令。
一早起來,除了安南城的將士們懵了,西軍也懵了,早上起來一出營帳,後面居然多了這麼大一片,他們甚至以為產生了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