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被驢踢沒踢,被門夾沒夾,他不知道,但他卻知道,朝木怎麼著都不會以為這種方式去國府總部的!
且——
“他是一個人?”
莫亦嵐眯著眼詢問。
“不然呢?”
對面的人奇怪的反問。
“聽你這語氣,好像朝木不是憑藉著自己的本事逃出去的?而像是被人救出去的?”
“你覺得——”
對面之人那很是敏銳的問話,讓莫亦嵐扯了扯嘴,表情森冷。
“以朝木的本事,有從我手中逃走嗎?”
“唔——”
對面的人思量了下,果斷否定。
“不會,不說朝木的心眼兒沒有你多,就說他的修為,雖跟你是同階,但以你的本事,別說同階了,就算是跨階的,只要你想,也絕對不會從你手中逃走,那麼——”
那人似是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大手筆的,將整三科都給弄黑?且,貌似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到,就把人給劫走了的?怕是提前踩過點兒的吧?”
這話,莫亦嵐沒接。
甚至,對於他能如此的瞭解事情的經過,也沒有任何奇怪。
畢竟,對面之人不是普通人,別說三科了,就連四科五科,乃至六科,怕是都有他的眼線,所以,只要他想,他願意,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兒。
只是,他的話,卻讓莫亦嵐擰了擰眉,片刻後。
“盯著朝木,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我隨後就到——”
話落,他便掛了電話,身影也瞬間的消失不見。
而,至於此時此刻的朝木,則坐在審訊室中,望著對面那一身白大褂,帶著金絲邊眼鏡,一頭金黃色的頭髮扯在身後,五感深邃俊美,嘴裡還叼著棒棒糖,看上去有幾分吊兒郎當的青年,臉色肅了一肅。
到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人來料理他。
景司澈,隸屬於國府總部,最年輕的總院士,可以說是他的頂頭頂頭頂頭上司。
畢竟,他身為三甲區的院士,掌管著整個三甲區的大小醫院,只要是隸屬於國府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麼相對的,景司澈既然是國府總部的總院士。
也便是全權的掌控以及操控著,三二一甲區,以及本部之內,所有醫院,醫療之類的男人,乃至,各項醫療裝置,藥品來源,全部流動在他的雙手之間。
且,他不僅手段通天,能力與修為,更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甚至,早早的就跨過了玄紫期,當真莫測高深到,讓人無法與之匹敵。
然,不可思議的是——
若是先前,在看到景司澈時,他儘管很努力的表現出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