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要這樣的石頭是五,大,貨,車?”
“……是——”
花綠洲嚥了咽口水,強忍著汗水流進眼裡被蟄的痠痛感,結結巴巴。
“這,這石頭有,有什麼不對嗎?”
“呵。”
怒極反笑的花霖,咔嚓一下捏爆了椅子扶手,在他縮成一個小蝦米的瞬間,緩慢的,冷靜的。
“墨鈦烯的原石,你說它有什麼不對?”
……
……
……
墨,墨鈦烯?
眾人一呆,花綠洲一呆。
這,這三字怎麼這麼耳熟呢?為什麼這麼耳熟呢?
貌似,好像,可能,也許,大概——
這,這墨鈦烯是,是三哥手上的生意?
他們,他,也們好像隱約記得,這種玩意兒很稀有,很珍貴,很難開採不說,且還是那種你挖一塊少一塊,更需要很多年很多年時間的沉澱,大自然的饋贈,才能弄到的東西?
如,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上回,有人劫持了三哥一小車能提取出這種東西的石頭,被,被他三哥直接轟炸成了肉泥泥,還餵了狼?
……
花綠洲一點兒都不想回想,但偏生腦子不合作,一溜串的將這些事情挖出來,讓他好好的品,細細的品,品的他面無人色,軟趴到了地上。
完了。
五大貨車墨鈦烯,他上哪兒弄去?
就算他不走三哥的道兒,去別處弄——
但——
等他三哥知道他幹這種吃裡爬外的事兒時,他將面臨什麼下場?
瞥著那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的花十四,花霖強忍著掐死他的衝動,抽過那紙,準備看看那上面又是些什麼要人命的東西!
而,當那幾種所謂的草藥映入花霖的眼內時,他噌的一下站起來,側頭朝身後的青年看去,冷血無情的吩咐。
“行春,行秋,把十四十七打包送給舒小姐,告訴她——”
“讓她不用客氣,要殺要刮,要他們去偷去搶,去坑蒙拐騙,還是扔進監獄,乃至送去槍斃都隨她,花家沒這兩個人,不用這麼‘手下留情’的給花家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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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