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的太狠,跪的太猛,從膝蓋衝擊到腦殼都是疼的花綠洲,強忍著飆淚的慾望,嘶嘶直抽氣之餘,哆哆嗦嗦著小手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跟一塊石頭遞過去,努力的拯救自己。
“我,我在酒吧裡遇上舒小姐了,酒吧裡的人幹了蠢事兒,惹到她了,被她給一鍋端了,我也被她給胖揍了頓,還被威脅的做出了補償,加上先前在日國事兒,一共需要賠十大貨車草藥,五大貨車石頭——”
“那,那什麼,那草藥我都不認識,這石頭我也不認識,哥你瞅瞅,跟我講講,我回頭趕緊湊齊了給她送去,成不?”
他這強行轉移話題,拯救自個兒的話,讓面無表情盯著的花霖掀掀唇角。
只是,當他瞥到那石頭的瞬間,眼角倏然一跳,無表情的臉更是唰的一下黑了個徹底,連帶的他的手都有點兒哆嗦,完全是被氣的。
而,在看到他變臉的那瞬間,禁閉室裡的眾人心下一個咯噔。
尼瑪!
要死!
上次在看到二哥變臉時,都發生了些什麼?
眾人心驚膽顫的回憶那近乎魔鬼般的現場,驚嚇的齊刷刷後退到牆根處,你擠我我擠你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藥丸藥丸!
徹底藥丸!!
這石頭他媽什麼玩意兒,能讓二哥(爺)變臉啊?!
七,七哥(爺)沒在吧?
一定沒在吧?
絕對沒在吧?
不會突然出現將他們扔去倒栽蔥的活埋吧?!
他們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而直面花霖的花綠洲直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他結結巴巴,驚恐萬狀。
“二,二哥?”
“……別叫我哥,你是我哥!”
這話,徹底把花綠洲給嚇慘了,冷汗都撲簌簌的直往下砸。
啥情況?
啥情況?
到底啥情況?
為什麼二哥被氣到說出這種要把他脖子擰掉的話?
為什麼?
為什麼?
弱小無助的花綠洲,被驚嚇的連嗷都不會嗷了,懵懵的跪在那裡瑟瑟發抖。
而。
鬢角狂跳,處於暴走邊緣的花霖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指著那石頭,幾乎是磨著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