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狡辯,不僅沒有消除李秉良的怨恨怒火,更是激怒了他,讓他直接撲上來,掐住越乾的脖子。
“你敢說不是你!!!”
“不是,不是我——”
“是,是方知如,她,她想要置夙顧白和舒千落死地,才讓我想辦法,弄死一個學生嫁禍給他們——”
被掐的直翻白眼,冰冷的撕裂讓他抽搐不止,惡臭的氣息燻的他極欲暈死,可偏生意識該死的清醒,讓他不得不面對眼下的鬼纏,當真讓越乾生出了巨大的悔意。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一邊痛哭流涕的認錯,一邊努力求生,可見他是不想死的,真的不想死。
然而,李秉良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讓他生生的聽著自己脖子被掐出咯吱斷裂的聲音,在越乾求救無門,反抗不過時,脖子咔嚓一聲碎斷,讓他眼珠子一突,死了過去。
幻覺與現實中同步。
那在方理事眼中,突然又叫又喊,更滿面淚痕,失著禁的越乾,突然脖子一歪,像是斷了氣一樣的神情,把他給駭了一跳。
“喂喂喂!他可不能死啊!”
“沒死。”
拔出銀針,紮在將幻覺中,識以為自己被殺,現實中下意識憋了氣的越乾的人中處,又將他身上的寒氣給散了一散後的少年,挑眉輕笑。
“方知如?哎呀~,這是踹了小的,老的來報仇了?”
“呵,那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舒千落冷笑連連。
“跟藍婉那死女人一樣!都很會作死!”
“……”
方理事張張嘴,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然後望向那逐漸恢復了呼吸,青白的臉色也慢慢恢復過來的越乾,乾巴巴的嚥了咽口水,悄咪咪的貓著腰,移了移腳,抖抖索索的移到一邊,扒著牆站好。
……日,這是什麼神鬼莫測的手段?
夙顧白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麼?
而越乾同學這到底又是做了啥‘好夢’,直接在夢裡被嚇死的?
媽媽咪呀——
腿軟,站不住了——
挨著牆緩一緩,緩一緩——
“方理事~”
冷不丁的,少年笑眯眯開口,驚的方理事手一顫,腳一滑,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地上,更是下意識的——
“啊啊??哎!您說——”
一不小心暴露了慫性的方理事,連您都出來了,讓校花大人表情微妙的瞅著他。
同樣反應過來的方理事,尷尬了木著臉,強撐身為一個理事該有的臉面尊嚴。
“啥,啥事兒,說!”
嗯,如果不禿嚕嘴的話,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讓舒千落都有些沒眼看了。
“吶,人還給你,守著他,等人醒了,趁他意識薄弱,反抗情緒不強的時候,用點兒小手段審問一番,或許能問出點兒新情況。”
好歹人家給開了後門兒,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夙顧白像是看不到方理事的尷尬一樣,從小黑屋裡走出來,對他交代。
這讓方理事鬆口氣之餘,奇怪的問。
“你幹嘛不一下問了?”
“……理事您是不是被嚇傻了?”
誰知,少年還沒回答,一邊的校花大人對上他那瞪大的牛眼,就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