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給人當爺爺奶奶,親爹親媽很多年的眾人,臉皮子皆是控制不住的扭曲了下。
最終,卻個個摸著鼻子,吶吶不敢言。
好吧,他們跟小白白真比不起,比不起~
瞅著大傢伙跟他一樣憋屈巴巴的表情,金不換瞬間爽了口氣,正想得意一下,就見牛嵐一將目光定在他身上,突如其來的問。
“去確認過沒事兒了?”
???
咋這事兒還沒翻篇兒啊?!
金不換眉心一跳,趕緊端正態度,連連點頭。
“當然確認過了!”
然,在對上牛叔那幾十年如一日的犀利目光,金不換還是抗不住的背後冒冷汗,努力鎮定的解釋。
“——花芬芳讓那丫頭給白娃子去了電話,白娃子的朋友說,他不知道墨鈦烯,所以娃子去找別人了——”
“是嗎?”
牛嵐一用柺杖敲了敲地面,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瞅著冷靜自持,腿肚子卻在抖的混賬玩意兒,涼幽幽的問。
“小芳呢?既然沒事,只是封印問題,小芳跑哪兒去了?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人?”
“她,她——”
“不止小芳見不到人,蜻蜓幾個也沒見,想來,蜻蜓他們是去了老宅,小芳去準備請魂牌的事宜了吧?”
“什麼!?”
眾人駭的臉色大變。
而牛嵐一斜睨著禿嚕著嘴,結結巴巴憋不出個理所然的混小子,冷笑一聲。
“你既然敢斷定那異象有百分之九十不是娃子引起的,可是小芳還是做了請魂牌的舉動,就說明——”
“你有些事情沒跟她說,而那些事情還跟她本人有關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服她,所以乾脆不說,才無法消除她的擔憂,去請魂牌吧?”
“甚至你這麼淡定,想來是肯定了,這魂牌定然是請不成的,也不需要她當引子,更不會出什麼事兒,所以才瞞著大傢伙,好等一切平息了,再隨便糊弄我們兩句的?是不是?”
……什麼叫人老成精?
金不換擼了把臉。
花芬芳那麼精明的人,都只是猜測他說話水,完全沒猜到這事兒還跟她有關的,可一到牛叔這兒,還不等他多說兩句話,就被一根腸子擼到底,裡頭啥玩意兒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真是,真是——
他苦笑一聲。
“您簡直有毒啊——”
“是你練的火候不到家!被我瞅出問題就算了,竟然還能被個,能當你孫女兒的小丫頭給糊弄住——”
牛嵐一白他一眼,又刺了他一句。
卻把金不換給弄懵了。
“……啥?不是,牛叔,我被誰給糊弄住了?”
“你說呢?”
他敲了敲那滾到手攪三輪車跟前的漆桶,笑的有那麼點兒趣味和戲謔。
“這丫頭也是個鬼精的,難怪能跟娃子走到一起——”。
……這話,怎麼感覺,不是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