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轉個身,他就給人下瀉藥,笑眯眯的瞅著那蹲了一排,光著屁股蛋子的蘿蔔坑,拍了拍手,‘一個人不玩多無趣,大家一起別玩啊~’——”
校花大人:“……”
很好,這麼魔鬼的手段,確實是狗男人能幹的出來的!
“再再比如,哪家的親戚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吼人,殃及到他中意的那個,他直接蹲地上鼓搗鼓搗,鼓搗出一堆能引來耗子的藥,往人家糧倉一撒,禍禍的你吃不飽,穿不暖,看你還怎麼瞎折騰的——”
校花大人:“……”
感情,在那麼大點兒的時候,都有這種就地取材,坑的別人有苦難言的能耐了?
“再再再比如,哪家的親戚整日裡陰陽怪氣的嘲諷人,被他給聽到,且嘲諷的物件裡面,還有他喜歡的人在某中的話——”
“他就砸吧砸吧小嘴,咕噥‘嘴巴這麼臭啊?那感情好’——,隨手掏出一把有味道的顏料,往人家井裡一扔,直接臭的你出不了門,見不了人,那味道怎麼著都能持續一兩月的——”
校花大人:“……”
這,這就忒會噁心人了。
“再再再再比如,哪家人亂在外頭胡吹牛,捧高踩低的說人怎麼不好不好的,他就在這家院牆後開個洞,跑了所有家禽——”
“還揚言,你家好?牲口都關不住,還敢在外頭胡咧咧的?還是那種你堵上一次,他就挖一次,賭上十次,他就挖十次,直把你給氣的滾蛋了,再也不敢回來了,才消停——”
校花大人:“……”
很好,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甚至啊,他瞅見哪家有不檢點的,還一天到晚的去八卦別人,看別人好戲的,他就爬人家屋頂上,撒一把野草,一夜間都能長成綠油油的大草原——”
校花大人:“……”
受,受教了,竄天猴兒在這狗男人面前都要甘拜下風了,絕對甘拜下風了。
“當然了,這些啊,基本上都沒啥傷害性的,也就是懲治一下那麼一天到晚沒事專給人找不痛快的混賬們,但是啊,這些被懲治的人,前提是沒有捎帶上他爹媽。”
“只要你敢捎帶上他爹媽,他轉個頭就能悄無聲息的將你的嘴給焊上,甚至砸斷你胳膊,敲斷你腿,讓你這輩子都當個廢人的,也不在少數——”
“你惹到他自個兒了,他也許會讓你少受點兒罪,少疼會兒,但若是你不長眼,惹到他爹媽,那他就會讓你疼的跪地叫爸爸,恨不得從沒出生過——”
“那孩子啊,當真是個稀罕玩意兒,至少被他這麼一整治的老街啊,那些年可真趕跑了不少牛鬼蛇神——”
“更讓大傢伙齊心的厲害,基本上有啥事兒,關起門來都能自個解決,解決不了,悶著消化,堅決不鬧到外頭去,也因此因材施教的,讓這老街出了不少出息的娃子,怎會不有趣?”
校花大人:“……”
這麼一分析,還真是挺有趣的,沒人能抗住再次被霍霍的有趣,簡直是被嚇破膽了好嗎?
“我啊,再過兩年就滿百了,可這一輩子啊,就只見了這麼一個恩怨分明,該狠時絕不手軟,該軟時一棍子敲醒,讓你永遠長記性,再也不犯第二次蠢的小娃兒——”
“甚至再往前百年,也都沒見過其它能跟這孩子媲美的,讓人回回一想起他乾的那些在別人眼裡缺德,在我們眼裡純屬活該的事兒,就想樂——”
這般說著,爺爺還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呢——”。
他有些微妙的瞅著面前的丫頭,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