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絕代美人,就如江山、珍寶,高等級心法一樣,從來都讓人趨之若鶩。而這些絕代美人嫁的,又怎能是普通人就像這畫卷中的四人,他們的夫君分別是呂布、孫策、周瑜、張濟。哪個不是一代人傑你別小看張濟,這廝以前在董卓那裡可是大紅人啊,要不是董卓倒臺,他在朝堂可佔一席之位。當然,鄒氏的美貌跟前三位自是有些差距,但勝在夠風騷,柔媚入骨。我在洛陽的時候見過一次,可謂刻骨銘心呢……”
曹操一副迷戀的樣子,表情說不出的猥瑣和曖昧。
史辛無奈道:“曹兄,說正事吧。”
“哈哈,看來史兄弟不大讚同愚兄的說法。沒事,你繼續聽下去。”曹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搶他們妻子就像搶江山一樣,你會從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比如說你是皇太子,從皇帝老爹手中接來江山,那不是本事。但如果你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平民,一路打拼,披荊斬棘,搖身一變為江山的主人,那種滿足感,那種成就感,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感受。嘿嘿,就是想想已經飄飄欲仙了。”
史辛斜眼看向曹操,這人如此厚顏無恥,竟然還有這番歪理。想深一層,似乎又說得通。
“難道這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史辛嘀咕道。
“不不不……”曹操猛搖其頭,“你那叫獵豔,一般男人的通性,他們什麼狗屎垃圾都擺進嘴裡,其實就是禽獸做下流的事。像我這樣,用實力霸佔其妻子,或者用我的魅力讓其妻子主動投懷送抱,更有過分的丈夫把妻子硬塞過來討好我,這才是一種境界。我問你怕不怕!”
“實力霸佔……魅力……境界”史辛目瞪口呆,曹操竟然把“喜好人妻”說得那麼高大上,這本身就是一種“境界”。
“實不相瞞,這上面四個女人是我激勵自己的一種方法。男人的嗜好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樣:權,錢,名,女人。那些所謂的隱士,全部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簡直狗屁不通。真是隱士的話,那“隱士”這個說法又是誰說出來的大部分都是些沒有真才實學,假借“隱士”的名頭逃避現實。還有一小部分或許有實力,但也是待價而沽的人罷了,依然逃脫不了上面那四點男人共性。”
曹操對“隱士”嗤之以鼻,史辛本想說他有點以偏概全,但話到嘴邊又收住了。
“還有那些所謂的大聖人,大善人,又何嘗不是帶著某樣目的去做事”
曹操吐槽完,“既然大家都不能免俗,那我們又何必遮遮掩掩,喜歡權力就去追逐,喜歡美人就去搶奪,就算有些奇怪的“癖好”也無所謂,利用得好的話反而可以激勵自己。”
“我的理想,就是在國都建一座豪華的銅雀臺,再在左右分置兩座分臺,把江東二喬分別放於分臺之中,中間這座主臺專門留給貂蟬。上完早朝,我會在這裡接見外國使臣,揚我國威。我還會在裡面大會群臣,筵開數席,在裡面風花雪月,或者激揚文字。晚上則夜宿於此,攬美人入懷,觀賞星河江山。人生若能如此,夫復何求?”
曹操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閃耀著一種嚮往的光輝。沉醉了一會兒,又變成一種無邊的落寞。
“史兄弟,你跟起來!”
曹操當先帶路,從窗臺攀爬出去,輕輕一躍,便到達了銅雀臺的頂端。
史辛跟上。
外面並沒有樓梯,要登上頂的話必須要敏捷的身手。這對兩名高等級脈師來說並無難度。兩人很快就爬了上去,曹操率先坐在銅雀的一隻翅膀上,史辛照樣畫葫蘆,與他各佔一邊。
銅雀依然由竹藤編織而成,栩栩如生,作展翅高飛狀。銅雀的頭部還趴著另外一隻銅雀。看樣子乃青銅所鑄,樣式古樸,應該有點歷史了。
“這就是曹操挖出來的真銅雀”史辛不禁想道。
野外的風特別大,銅雀臺偶爾搖晃一下,這種感覺就跟坐在小金銀背上展翅高飛一樣,輕飄飄的。
兩人用雙腿夾著大型銅雀,隨風而動,竟有飄飄出塵之意。
放眼遠望,天色已不像剛來時黑暗,漸漸到了黎明之時。
史辛心想:世事奇妙,誰能想到我和魏武帝曹操在這個危臺上登高遠望,指點江山更妙的是,我們不是朋友是敵人。也許這就是英雄間的惺惺相惜吧。
“史兄弟,那個便是我剛才所提之真銅雀,你可否去幫我取了來”曹操突然發話。
史辛收起心事,身軀俯前,依言把手搭在真銅雀上。
銅雀下面有一個巧妙的底座,能牢牢把之固定。史辛一按一拔,就把它取了下來。入手頗沉,上面光滑無比,應是曹操平時常拿在手上玩賞之故。
這是曹操的深愛之物,也是驅動他前進的動力之一,對他有著非凡的意義。
就算知道銅雀質地堅硬,史辛的動作依然非常輕柔,就像真的鳥雀生怕用力就把它掐死。取下後也未過多停留,轉手交給了曹操。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