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的陷陣營,董卓的飛熊軍,鞠義的先登營,這是大漢朝最為有名的三大兵種。裡面的領銜將軍都是高等級脈師,就連營中的軍士,也是百裡挑一的。我聽說陷陣營新兵入營的最低標準,是三等五重的脈師。”
聽聞此言,史辛不由咂舌:“三等……五重這也太誇張了吧?”
“誇張”王越冷笑一聲,“當你進去之後,會發現更誇張的……你好自為之吧!”他說完一指前方,“你看,前面就是軍營,你自己過去吧,我走了!”
王越說走就走,等史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扭頭走了兩步。
“前輩你……”
“幹嘛?”王越頭也不回,只稍作停頓,背對著史辛又向前走了兩步,“好好學吧,別辜負了丫頭對你的期望。”
王越是一個面冷心的人,他可以說是史辛劍法的領路人,雖然蔡琰在這個過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也送出不少東西,但王越真的貪圖這些東西而傾囊相授那也未必。
“前輩,謝謝你……”史辛心有感觸,真誠地說出了這句話。
王越擺了擺手,大踏步而去。
史辛目送王越的離去,直到他的影化作一個小黑點,這才轉走向軍營。
遠遠望去,南軍營旌旗招展,氣度森然,就算是從未入過軍營的史辛,也感覺到一種濃重的壓力。其中最大最高的一支旗幟,樹立在軍營的最中央,用錦帛寫上大大的“呂”字。這個字,象徵著南軍營的軍魂,象徵著旗幟主人呂布的實力。
走得近時,從軍營傳出一聲聲整齊的呼喝聲,或是尖銳的哨聲,應該是軍士們在練。
軍營大門敞開,兩個站得像標杆一樣計程車兵站在兩旁,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幹什麼的?”見史辛就要進去,兩個軍士手中長矛交叉擋在了門前,大聲喝問。
“我要投軍!陷陣營!”史辛大聲道。
“報軍在那邊……”士兵往旁邊不遠處一指,“合乎資格才可以從這裡透過。”
史辛往他所指方向一看,大概三四十人鬧哄哄地圍著三張方案,方案前坐著三名文士,手忙腳亂地登記著入伍資訊,想來應該是朝廷派來的文官。
史辛向門衛一拱手,算是致謝,匆匆趕了過去。
一靠近人群,史辛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要報曹將軍的軍營,我最羨慕的就是他那一手百發百中的箭術。”
“好好好……這裡寫著,曹將軍需要脈器是弓箭的人,你有嗎?”
未等那人回答,文官微弱的聲音被另一把大嗓門覆蓋……
“喂……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先登記他?我要報到張遼將軍的帳下,我的脈器是長槍……”
“好好好……讓我查一下張遼將軍還有什麼要求……”
“草你的,你剛才不是說過張遼將軍要脈器為長槍的三等脈師嗎?還查個球啊……你怎麼做文官的
,回去朝廷吃屎吧!”
“你……大膽,竟然敢辱罵朝廷命官”文官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怎麼?老子怕你不成,來啊……”吆喝這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絡腮鬍,一雙眼睛發出暴戾的光芒,一點也不受文官的要挾。
史辛心中詫異,仔細看向這些報名投軍的人時,只見他們一個個虎背熊腰,眼露兇光,嗓門有多大就扯到多大。
又看得一會,史辛覺得事並沒那麼簡單。每一次文官即將要落筆的時候,總有幾個人有意無意地把他的節奏打亂,時間過去久了,他們手中的文書依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