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公安系統會有你們這樣的蛀蟲,敗類。”
楊建輝揹負著手,冷眼看著身後,衣衫不整的一個禿頭警察。
從他的警徽上看,應該大十字公安局的局長。
那局長聞言,急忙點頭答應:“楊局長,你放心,我一定,不,我馬上將這群害群之馬繩之以法。”
“很好,辦完這些是,你也去紀委報道。”楊建輝毫不客氣勒令道。
那局長聞言,雙腿頓時癱軟在地,連連點頭:“我立馬就去,立馬就去。”
將這些不相干的人帶出後,楊建輝這才躬身為韓子軒解開手銬和繩索:“韓先生,沒事吧。”
“沒事,讓我交出私人物品賄賂他們,我不從,就被這位小警官濫用施行,逼供。”
韓子軒看了一眼,已經嚇得渾身都在顫抖的小警察。
楊建輝似乎明白了什麼,旋即對那禿頭局長吩咐道:“嚴查,必須嚴查,深挖。”
對楊建輝沒有立即解救自己,韓子軒並沒有在意。
畢竟他是局長,局長在屬下面前,得有該有的威嚴。
“多謝楊局。”
韓子軒面色平靜,心裡卻暗暗吃驚。
他猜到楊建輝回來,
沒想到還帶來了武警,看著陣勢,就像去某恐怖分子基地解救人質。
以他的能力,只需一個電話。
就可以讓那個被進紀委報道的禿頭局長放人,
可他卻親自來了。
由此可見,自己在楊家應不是一般的醫者。
對楊建輝來說,韓子軒是楊家的大恩人。
不僅救了父親,也將小妹一家的病給看好了。
而且父親再三交待,
只要韓子軒願意,
楊家願給他為奴為僕。
如此大的能量,遲來他不怪罪,也就祖上積德了。
“你後腦受傷,要不要我們去醫院……”
“死不了。”
韓子軒站起身,看著自己這一身破爛衣服,舒展了手腳,反問道:“你來找我,是給誰治病?”
“我妻子的侄兒,還請小神醫施展神術,救救那孩子。”
“醫者本該救死扶傷,你不必客氣。”
兩人寒暄了幾句,便上了車。
而此刻在門邊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的那局長,他驚愕看著遠去的車,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從警數十年,
從一個默默無聞小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