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他襲警,給老子打。”
張建氣不過,自己竟然被韓子軒算計了。
即便不殺了他,也不能讓他好過。
幾個小警察聞言,掄起手中的電棍噼裡啪啦的往韓子軒身上招呼。
“你們這麼虐待平民,要是被楊建輝知道了,你說他會怎麼想。”
韓子軒被痛打一頓,
除了吐幾淤血外,
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倒是打他的幾個警察,累得氣喘如牛,滿頭是汗。
而他再次提到楊建輝,
打他的幾個小警察明顯忌憚起來,
相互對望後,顯得不知所錯。
“少聽他瞎幾把胡扯,楊局是什麼人,那可是碧陽市公安總局的局長,怎麼是他這種走了狗屎運的窮鬼認識的。”
張建艱難坐在審訊椅前,囂張的點了一支菸,繼續說道:
“你還是乖乖的告訴老子,《溪山落陽望斷腸》圖在哪兒?”
“認不認識,不是你說了算。”
韓子軒向外吐了口嘴裡血腥沫子,凝視著對方
“只是你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楊建輝知道,你說他會怎麼處罰你。”
“狗屁,這個時代有錢就是王者,楊建輝又怎麼樣,一個裝模作樣的窮酸。
當了局長這麼多年,還不是要靠老婆養活。
再說。
即便他來了又怎樣,老子分分鐘讓他下底層,當個查戶口的警員。”
就在張建吐沫星子橫飛,
囂張得不可再囂張時,
審訊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旋即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衝了進來。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外邊便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張局長好大的權利,不知道,張局長要把我下放那個底層啊?”
張建聞言,
渾身不由一顫,
想要轉身時,腦門被一口黑洞洞的槍口給叮囑腦袋。
他不用回頭,便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因為害怕,說話都不再利索了:“楊建輝,不,楊局,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這時,
他才緩緩側過身去,
值看到身後全都站著持槍的武警,
而他手下全都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