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有臉來這裡!”白蘇目呲欲裂地瞪著玄彥清,後者卻不以為意。
“我為什麼沒臉來?”
“你對宛凝做出了那樣的事,還敢出現在她面前!堂堂星紀集團的總裁臉皮就這麼厚嗎?”白蘇甩開玄彥清的手,指著病床上的宛凝指責道。
玄彥清理了理西裝衣領,拉著艾寒的手理直氣壯地說:“你們兩個做出那樣的事都敢出現在艾寒面前,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她面前?況且,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她這副樣子是我親自做的?”
白蘇微微一怔,他當時趕到賓館的時候只有宛凝一人。只不過是收到了玄彥清的簡訊告知他過去,他便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玄彥清把宛凝弄出那副樣子。
細想起來,確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玄彥清做的。
“那到底是誰?你又怎麼知道她在那裡的!”
白蘇一把抓住玄彥清的衣領,這一次玄彥清沒有阻攔他,而是盯著他的眼睛淡淡道:“你為什麼不問問她自己呢?”
僵硬地鬆開手,白蘇看著病床上剛被打了鎮定劑才能安睡的宛凝,他怎麼忍心將她的傷口再一次撕開,詢問她當天的噩夢?
沒等白蘇回答,玄彥清便拽著艾寒離開了,只留下白蘇一個人在病房裡痛苦的糾結。
艾寒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大魔王是幫她出氣來的?
“不對啊,你當時怎麼看出她飢渴難耐的?”艾寒反覆回憶了半天,這才找到其中的疑點。
玄彥清將車停靠在路邊,支著方向盤側過身子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艾寒道:“你作為一個女人,不知道女人什麼樣是飢渴難耐嗎?”
艾寒身子一僵,她又沒飢渴難耐過,也沒看見過,她哪知道!
見艾寒呆怔,玄彥清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道:“不知道算了。以後會知道的。”說完,再次啟動車子。
什麼叫她以後會知道的?難道他以為自己有一天也會飢渴難耐要找人解渴嗎?
“停車!”艾寒賭氣地錘了一下車窗,撅著小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生怕她一個激動再來一次跳車驚魂,玄彥清趕忙又把車停了下來,但這一次他順手按了鎖。
發現車門打不開,艾寒憤恨地瞪著一雙杏眼吼道:“開門!不然我唔……”
砸窗戶了……
話還沒說完,卻被這突然襲來的吻給悉數堵了回去。
艾寒的腦子直接宕機了,滿腦子都是一句話:他吻了我……
直到玄彥清的唇瓣依依不捨地離開,她還沒回過神。
看著小丫頭彷彿痴傻一般的模樣,玄彥清抬起手摩挲了下她那有些紅腫的唇,默不可聞地嘆了聲氣。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啊!
原以為九歲的差距不管是對她還是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個鴻溝。
她還那麼年輕,自己卻已經快要步入中年。
但現在,他不想去管顧那些,她勾引的自己,就該負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