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寒一回去就上樓拍著玄彥清的房門大罵,只聽咣的一聲,門板應聲倒下。
玄彥清此時正圍著一條浴巾,用毛巾擦拭頭髮。即便冷靜如他,看到這一幕也不禁一愣。
“有事?”玄彥清停下動作,任由水珠從髮絲上滴落至胸膛緩緩流下。
殊不知他這個樣子落在艾寒的眼裡,真他孃的是so性感!
看著他朝著自己緩緩走來,那精壯的胸膛逐漸放大靠近,讓艾寒忍不住想伸出手摸一摸。
嚥了咽自己的口水,艾寒有那麼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趕忙回過神來,艾寒將自己的視線從玄彥清身上離開,強迫自己死盯著地面。
“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艾寒說話有些結巴,只覺得自己的臉現在燙的不行。
偏偏玄彥清像是要故意逗弄她似的,越走越近,還彎著腰看她的臉,強迫艾寒與他視線相對。
艾寒被逗的惱了,抬起腳來想要跺死玄彥清這個王八蛋。可沒成想玄彥清稍一挪腳,讓艾寒踩了個空。
腳部傳來的痛感讓艾寒疼得不行,後悔自己為嘛要因為跟他置氣損兵折將。
轉過視線來想看準了再踩,偏生看到那單薄的浴巾一角在自己腳下,緩緩滑落蓋住腳面。
慌忙轉過身去,艾寒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腳丫子給剁了,你瞎瘠薄踩啥啊!
背後傳來一聲低笑,耳邊傳來一股熱氣,低沉的嗓音響起。
“你轉過去幹什麼?”
似是惱羞成怒,艾寒一咬牙一閉眼轉過身對著玄彥清喊道:“誰叫你不穿衣服!”
“誰跟你說我沒穿衣服了?”玄彥清強忍著笑意,他莫名喜歡看這小丫頭害羞的樣子。
???艾寒試探地睜開了一隻眼,發現玄彥清穿了內褲。恨不得打死他,一怒之下雙手搭在玄彥清的肩頭,腳尖一踮照著玄彥清的肩膀就來了一口。
“嘶!”玄彥清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小丫頭下嘴還真狠啊!
咬完玄彥清,艾寒還很是嫌棄地呸了一口。
“不咬你了,睡過別的女人的男人我不稀罕咬,太髒!”
竟敢說他髒?這丫頭是不想活了?
玄彥清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傾身上前將她欺在牆上。另一隻手支著牆壁,頷首看著艾寒咬牙切齒地說:“你說誰髒?”
“你!連宛凝你都睡,你說髒不髒!”艾寒不斷地錘著他的胸口,可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卻像是錘在牆壁上一樣。
“誰告訴你我睡她了?我還不至於沒品位到那種程度。”玄彥清鬆開她,背過身去撿起地上的浴巾放回浴室。
“那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賓館?又為什麼是你給白蘇發簡訊?”艾寒追到浴室門口,靠著門框像連珠炮一樣追問。
“看她飢渴難耐,給她找了幾個解渴的人而已。”玄彥清推開艾寒,旁若無人地走到衣櫃前換好衣服,拉著艾寒走了出去。
二人驅車來到醫院,玄彥清竟然直接就找到了宛凝的病房。
剛一進去,白蘇看到玄彥清的時候氣得直接抬拳衝了過來,卻被他看似隨意地抬手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