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二年的第一個月也已然過去。
上元節一過,長安各行各業再次開始了新一年的奮鬥。
“這玩意兒能行嗎?”
“太上皇您就放心吧,老臣讓人試過了,就這個量,一覺睡到第二天晌午了。”
“不會有副作用?”
“太子殿下派太醫看過了,不會有問題......”
夜晚。
甘露殿這邊,李淵,李世民,李承乾祖孫三代其樂融融。
“暢快!哈哈哈!”一杯美酒下肚,手中還拿著一份來自嶺南道的快馬急報。
李世民臉上難得的帶上了幾分紅暈。
一把將一旁姿態在全場幾人之中,最為矜持的太子李承乾,攬入懷中。
“哈哈哈,高明你是怎麼想到,讓馮盎那個老傢伙的,讓他來牽頭進行嶺南道的改革,朕怎麼就沒有想到過?”
李世民說著,還砰砰砰的拍著李承乾的肩膀。
引得後者嘴角不由抽動。
“呵呵,父皇日理萬機的,嶺南道又偏遠至極,馮盎雖被賜了上柱國,卻是個低調做事的性子,且他的長子雖在長安,但也是個孤僻的性子。”
“父皇沒想到他,倒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
李世民頓時點點頭。
一旁,李淵也是適時開口,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
“二郎啊,承乾說得那番禺,哦,就是他想要設定的廣州治所,恰恰就是馮盎曾經任職過刺史的地方。”
“人家兒子也在長安,又不是什麼喜歡搞歪心思的人,你可以安心任用,只要那廣州發展起來,將來的嶺南道也能如同有太原府的幷州一般......”
“你還需要愁什麼國庫銀兩嗎?哈哈哈哈”
爺孫幾人,你一言我一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然而,李淵越是喝,看向此刻李世民的表情,便越是不對勁。
目光頻頻朝著那坐在位末位置的好基友裴寂看去。
“父皇.....你是不是疑惑,朕為何還不醉?”
李淵愕然轉頭,頓時對上了自家兒子李世民那似笑非笑的臉龐。
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在腦海中浮現。
“父皇啊,很遺憾,朕預判了你的預判!”
李淵低頭看看自己的酒杯,忽而間一股莫名的眩暈感猛然襲來......
“你,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