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說些什麼,站在李承乾身邊的李恪,卻是猛地抽刀。
“啪!”
剛硬的刀背狠狠的抽在對方的嘴巴上。
瞬間兩顆牙齒直接從對方的口中飛出,整個人也從慘叫一聲,直接癱倒在一旁。
李承乾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更是絲毫沒有計較自家三弟毆打了朝廷正四品大員,晉陽開國縣伯。
目光淡淡的看著表情已然僵住的王恆,微微頷首。
“你繼續說”
王恆吞嚥了一口口水,突然的變故,讓那些被東宮六率攔在外圍的幷州官員們,也都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殿,殿下想要振興文教,此乃大善,然我朝大儒無不出身名門,祖業殷實,殿下想要徵改土地,豈不是欺辱賢能......”
王恆的聲音小了幾分。
李承乾眯了眯眼:“所以,孤剛才問你,你剛才說的徐徐圖之,是怎麼個圖之?”
“要不要孤一家一戶的求你們,把你們用骯髒手段,趁著百姓困苦兼併的土地,歸還給那些無家可歸的百姓?”
李承乾目光陰冷,淡淡的在對方和對方身後的一眾幷州官僚身上掃過。
“要不要孤在給你們口中的賢能跪下來磕一個?”
“也好讓爾等一邊朱門酒肉臭,一邊欣賞路有凍死骨之時,多幾分對我皇室的貶斥談資?”
“哼!”
“扒了他的官服!”
隨著李承乾一聲厲喝,立刻便有兩名東宮六率悍卒上前。
根本不給王恆這個文弱書生一點反抗的機會。
“撕拉!”
精緻的官袍被兩人直接一左一右撕成兩半。
而隨著李承乾輕輕抬手,一旁,乾英英頓時遞來一份冊子。
“幷州司馬王恆,武德二年春,以劣等駑馬價格,私販我大唐軍馬二十匹。”
“武德二年冬,偽造卷宗,夥同賊人扮作馬賊,襲擊靈州進入幷州商賈三隊,奪其財貨”
“武德三年春,以原地市價,不足兩成價格,強行從幷州晉陽附近村莊購買百姓良田,致使三人死亡,更有民女被其麾下青皮欺辱自殺!”
“武德四年......”
隨著李承乾冰冷的聲音,念著自家老爹獨家冠名提供的百騎司卷宗,上面的罪名每說出來一條,面前原本還故作鎮定的王恆。
臉色便是愈發蒼白一分。
當李承乾最後說完,後者更是已然直接原地癱倒,一臉倉惶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李承乾那冰冷的眸子。
“一個文弱書生,在太原王氏的謀取下,竟然能坐上我朝軍務司馬一職.....”
“三弟!”
李恪拱手出列。
“帶著錦衣衛,去一趟我們王恆王司馬的家裡,畢竟是書香門第,斯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