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正忠一口咬定:「他書都沒怎麼讀過,如何能作出詩來,這詩只能是他抄來,或者請人寫的。」
韋從文眸光微閃,沒有作聲。
眼見一道道目光掃了過來,陳墨蹙了蹙眉,眼神還算平靜,道:「既然國丈說這詩不是我作的,你可有證據,還是隻單憑這點,就說我作弊?」
見陳墨眼不紅心不跳的還再嘴硬,寧正忠怒聲道:「你說你不是作弊,那何人能證明這詩是你寫的?」
大廳中驟然一靜。
寧正忠此話頗有一種欺負人的架勢,這是你的主場,你叫人家叫誰來證明?.
但下一秒,寧正忠臉色一變。
眾人也是無比的驚訝。
只見許伯源驟然站起身來,道:「我能證明。」
「我也能證明。」
「我也能。」
隨著許伯源站起身來後,又有多名公子哥站起來為陳墨證明。
這些人,不是六部尚書的孫子,就是六部侍郎的兒子。
而這些人,與陳墨都不相識的。
沒有必要給陳墨做偽證。
因此,隨著多人給陳墨證明,大廳中的眾人頓時打消了陳墨作弊的疑慮。
「有意思。」杜天抿了口茶,算是明白姑姑不讓他在酒會上出風頭的深意了。
寧正忠臉色陰沉如水。
但他依舊不信,道:「老夫不知你是如何瞞過諸位公子的,但你書都沒怎麼念過的事是事實,如何會作詩?」
「我教的。」
華燈滿堂,大廳裡熙熙攘攘,譁然聲此起彼伏,可就是一道嬌喝聲,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抬頭朝著二樓看去,卻見一個清冷婉柔的美人掙脫著下人的束縛,雙手抓在二樓的木欄上,對著下方喝道。
「你們幹什麼吃的,快把大小姐帶進去。」寧正忠看著寧月蘭,臉色都是黑的。
下人臉色一片慘白,就要拉著寧月蘭回去。
「大小姐?!」
眾人一愣,旋即驚聲道:「她就是虢國夫人?!」
全場的人,沒幾個認識寧月蘭的。
心中對酒會的主角都很是好奇。
如今看到真人,不由的發出驚歎:「傾城佳人!」
「你們敢,放開我……」寧月蘭對著下人一聲怒喝,掙脫開來,又說了一句:「是我與他約會的時候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