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學士,此詩可以看出作詩之人功力非凡,其意境更是讓我等望塵莫及,不知是何人所作?」
不少儒生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張瑞。
張瑞看了看詩稿署名,遲疑了許久,才道:「陳墨?!」
張瑞不知這人是誰。
按理說能寫出這等詩來,自己不應該不知道的。
「陳墨……」
大廳中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少文人學子都是微微蹙眉,顯然沒有聽過這樣一號人物。
而不少夫人小姐,則是朝著角落裡的男子掃了過去。
不一會兒,眾人的目光都是移了過去。
陳墨站起身來,對著眾人拱了拱手:「在下就是陳墨。」
「陳兄可以啊,深藏不露呀!」許伯源儘管猜到了是什麼回事,但還是鼓掌吹捧了起來,畢竟他來此處的目的,就是來給陳墨造勢的。
而聽到許伯源的那聲陳兄。
之前在外面就知道陳墨的人頓時眼前一亮。
看來陳墨確實是信王的心腹無疑了。
「他就是陳墨呀!」
「真是一表人才,風流個儻。」
「……」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臉上只有誇讚。
就連杜天也是眨了眨眼,朝著陳墨看了過去。
一時間,所有的風頭都被陳墨奪了過去。
而寧正忠臉色卻是陰沉如水,然後直接拍了下桌子,怒聲道:「胡言亂語,別人不知道你,難道老夫還不知
道嗎,你這個斗大字都不識的人,這首詩能是你寫的?」
說著,寧正忠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道:「不怕大家笑話,此人曾是我寧家的一名護院,因以下犯上,被我趕出了寧家,對於他的底細,我一清二楚,此詩,絕對不是他所作,他在作弊……」
此言一出,全場一面譁然。
在場都是場面人,就算知道,也不會去拆穿,因為那樣容易讓人得罪死。
這陳墨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能讓寧正忠如此生恨。
在雪吟閣外就大打出手。
現在直接是要當場揭底的架勢。
韋從文臉色十分怪異,抬了抬手,笑道:「國丈,這期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嗯……」
嗯了半天,韋從文也不知該怎麼說才能平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