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豐很有眼力見,知道兩人要談事,便把再度昏迷過去的駱誠帶了下去。
等李牧豐走後,林白道:“現在可以講講了吧。”
陳墨知道這事瞞不住,道:“大人,前段時間和清觀救信王妃的錦衣衛,就是我。”
聞言,林白和王恩德再次瞪大了眼睛。
“難怪。”林白瞬間明白了,信王雖不是皇帝,但勝似皇帝,九歲的天子,可服不了眾,在眾人的心裡,現在的皇帝,不過就是傀儡罷了。
陳墨救了信王妃。
賞賜飛魚服和繡春刀,再正常不過了。
“陳大人有著這層關係,將來定是平步青雲了。”王恩德言語中帶著一絲諂媚,他還不知道林箖兒和陳墨的事,就算知道,他也不能怎樣。
他終歸不姓林,不能和林白一樣在陳墨面前託大。
陳墨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當初信王妃把那玉牌收回去,便是在說情分已了,再找她幫忙,怕是不可能了。
但這飛魚服……
陳墨也不知信王到底是什麼想法。
不過他的打算是,以後不打著信王的旗號做事,飛魚服,百戶,這些身份足可以庇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了,低調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聊著聊著,難免會聊到一些私事上去。
林白錘了下陳墨的胸口:“臭小子,你和箖兒的事,還打算瞞我們多久?”
“箖兒?”王恩德挑了挑眉,目光在林白和陳墨的身上來回掃了掃。
“這個…”
陳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這算是見家長了吧。
他想了想,然後拍了拍胸膛道:“大人,我喜歡箖兒,箖兒也喜歡我,您放心把她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會對她好的。”
“果然...”王恩德微微張了張嘴,這下手也太快了吧,除去天牢的時間,他認識箖兒才多久,就成了。
這速度...
不過他這張臉,確實有些犯規了。
見陳墨大大方方的點頭,並做了保證,林白一愣,他還以為陳墨會糊弄幾句過去。
不過心裡也安心了一些,起碼從這話中,他聽出了可靠。
只是養了十幾年的白菜,就這樣被豬拱走了,林白神色還是頗為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