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才。
酒肉朋友而已,吃喝玩樂還行,遇到這種事,撇清關係還來不及,更加不會出手撈他了。
“關進詔獄,我要親自審問。”陳墨說道。
“諾。”李牧豐帶人將駱誠押了進去。
陳墨雖然這算嗆行,但林白並沒有在意,他此刻在意的,是陳墨身上的這身飛魚服,到底是怎麼來的。
……
駱誠雖然是七品武者,但吃不得苦,一身修為都是嗑藥磕上去的。
一生來就是榮華富貴,還是第一次遭遇今天這種事,細皮嫩肉的。
刑具才用了三種,駱誠便是受不了,昏死了過去。
“等他醒了繼續,所有刑具沒有上完之前,不能讓他死了。”陳墨交代李牧豐道。
“諾。”李牧豐提來一桶冷水,澆在了駱誠的臉上,然後拿起已經燒紅的烙鐵,等他醒來後,直接印了上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牢房。
這時,林白帶著王恩德進來,聽到駱誠的慘叫,不以為然。
進了這詔獄,生死便掌握在他們的手裡,折磨犯人更是尋常事。
至於打的不能錄口供...
笑話,口供的內容是上面想看到什麼,這內容便是什麼,最後強行按手印畫押即可。
林白也知道陳墨為何折磨駱誠。
看來他還沒從之前商賈滅門一事走出來。
林白心裡嘆了一口氣,在錦衣衛當差,太感性了可不好。
陳墨趕緊起身行禮,恭聲道:“大人。”
先不說林白是自己的老上司,單單他是箖兒的父親,陳墨都得恭敬一些。
林白道:“陳百戶客氣了,在下當不得陳百戶這聲大人。”
兩人雖同為百戶。
但陳墨身穿飛魚服,地位自然在他之上。
“大人這是哪裡話,一天是我頭,一輩子就是我頭。而且大人是我長輩,更是家父的上官,我理應對你恭敬一些。”陳墨再次躬身。
見陳墨還尊敬自己,林白松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圍著陳墨轉了一圈:“這飛魚服就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