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裴宗浩徹夜未眠,心裡一直都在想昨天之事,腦子裡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屢不清頭緒。隨後裴宗浩決定還是先將此事先放一放,等做完了眼下的事,再去糾結這些。
“記得當年我徒手接住趙熾祭出的短劍,當時短劍上焚寂紫炎還在燃燒,可焚寂紫炎跟我一接觸,紫色的火焰既然鑽進了我的體內,我既然沒有被火焰灼傷,這是為什麼?”習慣了夜晚徹夜不眠,通宵修煉的裴宗浩此時正坐在床上回憶起當年與趙熾廝殺是的場景。
裴宗浩清晰的記得,當年他與趙熾廝殺,在近距離釋放了眉心處的焚寂光線。當時焚寂光線將趙熾右邊胸膛洞穿,狠人趙熾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把短劍,在自己身上剜去一團紫火燃燒的血肉後,最後將短劍射向裴宗浩。
當時裴宗浩無處可躲,最後一把將短劍抓在手中。奇怪的是短劍上粘黏的血肉上的紫色火焰,一與裴宗浩接觸,很快就被眉心處的紫晶珠吸走,對裴宗浩的血肉之軀沒有造成一點點傷害。
當初發現這一情況,直到今日,裴宗浩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探究此事。如今稍有閒暇,裴宗浩便開始研究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祭煉完乾坤玉龍壺後,裴宗浩走出房間來到了演武場。
“嗡!”只見演武場正中心處,裴宗浩從眉心處釋放出一道紫色光線,紫色光線擊打在地面,地面被這道紫色的光線洞穿出一道深不見底的小洞,而洞口此時正紫火升騰。裴宗浩走上前,蹲下身,緩緩的伸出右手,輕輕的去觸碰了一下紫色火苗。
果然,當裴宗浩的右手與火苗一接觸,紫色的火苗便鑽進了裴宗浩的體內,瞬間回到眉心處的紫晶珠中。
裴宗浩抬頭沉思了好久,“難道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免疫這焚寂紫炎了?不應該啊!難道是紫晶珠在我體內的原因?”
思來想起,裴宗浩還是不得其解。
但,最後裴宗浩心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我的身體不會被這焚寂紫炎灼傷,那我要是把這焚寂紫炎覆蓋在我全身,那豈不是相當於多了一道防禦?”
“以焚寂紫炎的殺傷力,如果能真的在我全身覆蓋,那以後凡是和我近身搏殺的敵人,是不是隻要一和我的身體相接處,就會被灼傷?”一想到此處,裴宗浩心中便蠢蠢欲動,忍不住立馬開始試驗起來。
接下來,在嘗試過好幾次後,裴宗浩都沒能成功。因為,紫色的火焰只要一從眉心處發出,立馬就會凝結成光線射向遠方,無論裴宗浩每次怎樣削減靈力的量,焚寂紫炎都會變成一道光線飛走。
一晚上,裴宗浩嘗試了很多次,最後都沒有成功,不過他覺得,他的這一大膽想法是可行的,他相信等到有一天他能精確的控制體內靈力之時,就是焚寂紫炎變成紫色護身衣之時。因為照理論上來說,只要自己能精準的掌控靈力,就能做到將焚寂紫炎遍佈全身。
雖然這一晚上裴宗浩嘗試很多次都失敗了,但他還是沒有放棄,他決定在以後的日子裡再來慢慢嘗試。
第二日清晨,玉青山一大早就派人將納天戒送到太子東宮,只是前來送納天戒之人,讓裴宗浩有些忍不住頭疼。
“妹夫,聽說你要孤身一人前去搶糧!妹夫!你這氣魄!你這膽識!真是讓我窮盡一生都無法追趕!你真是我的偶像啊!”一大早,尉遲長風便來到東宮。一見面,就對著裴宗浩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
聽見尉遲長風叨叨不停,裴宗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我說尉遲少主,你把納天戒給我,你就先回去吧。”
“這可不行,納天戒乃我玉青山祖傳的寶貝,我怎麼能隨便交給你。”
尉遲長風這貨昨天聽說裴宗浩要孤身前往涼州搶糧,早早的就跟他爹說好,今天一早,由他將納天戒送到裴宗浩宮中,原來這貨根本就是抱著想和裴宗浩一起去涼州的心思,尉遲長風此話一出,裴宗浩就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難道我父皇的聖旨上不管用?”
“管用,當然光用!陛下的聖旨怎麼會不管用!”
一聽裴宗浩搬出穆風天陽,尉遲長風瞬間認慫,但還是賊心不死。
“妹夫啊,你這一人前往涼州,這一路上可謂是艱難險阻,危險重重...”
還沒等尉遲長風把話說完,裴宗浩就直奔主題,將他打斷,“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跟你一起去。”妙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