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新冒出來的胡茬,短而硬,像鋼針一樣扎著她的面板。
聞溪一直縮,一直縮,癢得不行,“沈硯知,你別這樣……你……你快訂婚了……”
沈硯知身體一頓。
而後將她掰正過來,面對面看著。
聞溪的面板很白,稍有一點情緒就會泛紅,生氣時鼻頭會紅,委屈時眼眶會紅,害羞時臉頰會紅。
動情時,他摸到哪裡,哪裡就會紅。
沈硯知很想要她,“至少目前是單身。”
話音落,他強勢而又纏綿的吻,也落了下來。
密密麻麻,針針扎扎,酥酥麻麻。
聞溪晃動身體掙扎,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佔有慾,他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
到底白天睡飽了,沈硯知像打了雞血,不知疲憊一樣,幾乎掏空。
京城,周家。
周時與萬萬沒想到,自己為過年去沈家而準備的這些行頭,全都白費了。
周文禮說沈硯知回京了,還接待了一次外賓,可她就沒見著人。
沈硯知回京一趟,馬不停蹄又出差港城,連沈家二老都突然出國公幹,沈家就剩下一個老爺子在,她無名無分去耍猴嗎?
沈夫人說得那麼好聽,說認定了她這個兒媳,還說她兒子是外冷內熱,等相處相處就會對她好。
可是,相處呢?
“挑什麼日子挑?!沈硯知都沒點過頭,你們就這麼上趕著要把我塞過去?”
方蕾特意買了明年的老黃曆,一張一張地翻選,挑黃道吉日。
在他們老家滬城,訂婚儀式與結婚同等重要,需要提前準備,馬虎不得。
“老子都點頭了,兒子不會不點頭,”周文禮很有把握,“沈委員長作風嚴謹,鋼鐵一樣的紀律,容不得兒子說不。”
方蕾也附和,“硯知從小怕他爸,只要沈委員長一個眼神,他就不敢動。相處是讓你們互相瞭解,既然他忙,沒時間相處,那婚後相處也一樣。”
周時與不會忘記見面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三個小姑娘,其中一個說“沈博士,聞溪我們會照顧好的。”
女人敏感多疑,只這一句,她就聽出了異樣。
她不怕沈硯知現在心不在她身上,她是怕沈硯知心裡已經有了人。
周文禮說了句公道話,“這都是工作,你也要理解,硯知沒空回京,那你就去港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