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韶柏一挑眉,亦拿起酒杯,與她的輕碰,“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說,將來也不會有。”
返回酒店。
聞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將港城的夜景盡收眼底。
沈硯知從身後抱住她,陪她看盡這一城的繁華。
“你不是那個女學生,我也不是張建陽,不要自動帶入角色。”
“周時與……”
“她更什麼都不是!”沈硯知打斷。
他圈抱著她,拿起她的右手看上面的凍瘡,原本像胡蘿蔔的手指,消腫了,留下一大塊黑黢黢的印子。
耳朵上的凍瘡不再流血,周圍起了一層白皮。
“腳上的呢,抬起來我看看。”
聞溪聽話地脫了鞋,抬起腳丫子給他看,原本凍傷的腫塊都癟了下去。
沈硯知低下頭,吻她的頭髮,吻她的耳朵。
兩人都心平氣和。
“你別衝動,惹怒我媽只會讓事情更嚴重,你就專心學習,其他不用管。”
“我衝動?我有你衝動?”
沈硯知箍緊她微顫的身子,知道她還心有餘悸,“你不惹我我不會衝動。”
“我……”聞溪委屈,扭著身子,低頭踩他腳尖,“到底誰惹誰?”
沈硯知用了點力,凌空抱起她往玻璃上貼。
“啊!”驟然撞上玻璃,下面那麼高,聞溪嚇得出聲,雙手雙腳打他、踢他。
忽然,沈硯知咬她的耳朵,“想不想我?”
“……”
沈硯知將她放下,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上,“你有秦懷陪,一點都不想我是不是?”
那天在動物園門口,國賓車隊最後那輛紅旗國禮,果然是他的。
“我做方案,他是甲方,做方案要以甲方的需求為前提,他願意陪我跑來跑去,難道我還要拒絕?”
沈硯知唇角一勾,將下巴埋入她細白的頸子裡。
“我和秦懷是朋友,普通朋友……誒你……”
他的短髮,磨得她太癢。